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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灵隐寺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只蛰伏的巨兽。陈滨站在临时租住的民房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木纹。身后的桌上堆满了从方丈密室带回的证据——泛黄的账本、刻满符文的法器、几封字迹潦草的信件,甚至还有一罐散发着腥臭的黑色粉末。苏瑶正用指尖轻点其中一页账目,灵力从她掌心溢出,在纸面上流转成淡蓝色的光晕。“僵尸肉的交易金额……光是上个月就有三百万。”她声音微颤,“这些钱,足够买下整条街的商铺。”
小李蹲在墙角,将一把符咒一张张摊开在地板上,低声咒骂:“那老秃驴,拿香火钱养妖怪,也不怕遭天谴!”他手腕一翻,符纸突然腾空而起,在空中拼成八卦阵图,又“唰”地散落回原位。这是他在焦虑时惯用的小把戏——用灵力操控符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虚无的安全感。
陈滨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风,卷动了桌角的煤油灯。跳动的火苗将三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如鬼魅。“佛事活动就在三天后。”他抽出一张请柬,金边红底的纸上印着烫金梵文,“方丈要亲自为百名孤儿祈福,全城的达官显贵都会到场。”请柬边缘被他捏出深深的褶皱,“这是唯一的机会。”
苏瑶忽然站起身,长裙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她快步走到墙边挂着的地图前,指尖划过灵隐寺的平面图:“正殿、藏经阁、偏院……那天香客至少上千人,方丈的爪牙混在其中,我们一旦暴露——”她猛地转身,发梢扫过地图上朱笔圈出的密室位置,“可能走不出大殿。”
“所以才要借势。”陈滨将账本“啪”地拍在桌上,惊得符咒又飘起几寸,“当众揭穿他,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用大规模杀伤性法术。”他抽出信纸中的一页,上面画着古怪的符文,“这些是他和黑市联络的密文,我已经破译了八成。只要在讲经时同步投影到殿前幡幢上……”
“天真!”小李突然打断,符咒在他掌心跳成一道火线,“你当方丈是吃素的?他能在密室藏十几年不露马脚,会没有后手?”火焰“嗤”地熄灭,一缕青烟盘旋而上,“别忘了,他能操控猪妖和蜘蛛精,谁知道还养了多少怪物!”
房间里骤然安静。窗外的风裹着远处钟楼的声响渗进来,像是某种倒计时的鼓点。陈滨的目光扫过苏瑶攥紧的拳头和小李发白的指节,突然轻笑一声:“所以我们需要一场‘意外’。”他弯腰从法器堆里捡起一枚青铜铃铛,铃身刻着蛛网般的裂痕,“还记得蜘蛛精的巢穴吗?这种摄魂铃,能短暂干扰妖魔的神志。”
苏瑶瞳孔一缩:“你要在佛事当天释放铃音?可万一波及无辜……”
“所以时机必须精准。”陈滨将铃铛抛给小李,“你负责在偏殿制造骚动,把人群引到安全区域。等方丈的注意力被分散——”他转向苏瑶,声音陡然放轻,“你的‘镜花水月’能撑多久?”
“最多十息。”苏瑶咬住下唇。那是她压箱底的幻术,以水雾凝成镜像,足以让方丈的法术偏离轨迹。但代价是抽空大半灵力,之后半小时内形同废人。
陈滨点头,指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十息够我冲到幡幢下了。不过……”他忽然顿了顿,从账本夹层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画面里,方丈与一名穿白大褂的男人握手,背景是医院停尸房。“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正好是猪妖第一次现身的前一天。”他嗓音沉下去,“我怀疑,医院里还有内应。”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鸦啼。小李闪电般甩出符咒,黄纸穿透窗缝的刹那,外头响起重物坠地的闷响。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门口——一只乌鸦僵直地躺在石阶上,脖颈被符纸割断,喙间却叼着半截纸卷。
“是式神。”苏瑶蹲下身,灵力在掌心凝成冰刃,轻轻挑开纸卷。暗红的血字蜿蜒浮现:【游戏该结束了】。
陈滨捡起乌鸦的尸体,指腹擦过羽毛下的符印——莲花纹中嵌着卍字符,正是灵隐寺的标记。“他在警告我们。”小李一脚碾碎式神的残骸,符灰簌簌飘散,“计划漏风了。”
“未必。”陈滨忽然眯起眼,就着月光细看乌鸦的脚爪,“爪缝里有香灰,还是温的。”他抬头望向灵隐寺的方向,山门处的长明灯在夜色中宛如鬼火,“式神不能离主人超过三里,放鸟的人……就在寺内。”他忽然笑起来,眼底锋芒毕露,“看来我们钓到鱼了。”
后半夜,三人缩在厨房改造的密室里重新推演计划。陈滨用朱砂在地面画出灵隐寺的立体阵图,苏瑶以水雾填充建筑细节,小李则不断抛出符咒模拟敌方攻势。光影交错间,整座寺庙的灵力流向纤毫毕现。
“方丈的密室在这里。”陈滨的朱砂笔点向藏经阁地下,“但佛事当天,他一定会把核心法器带在身上。”水雾中浮现出一串檀木念珠的虚影,每颗珠子都刻着骷髅纹,“这是操控猪妖的媒介,我们在医院交手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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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忽然抬手,水雾凝聚成一根冰针刺向念珠:“如果能打碎它……”
“他会瞬间被反噬。”陈滨接话,“但必须近身到三丈内。”他看向小李,“这就是你的任务——用‘移形换影’符把我送过去。”
小李倒抽一口冷气:“那符我还没画成功过!上次试用,把隔壁王婆的猫传送到房梁上卡了三天!”
“所以现在练。”陈滨扔给他一沓黄纸,“画废了九十八张后,总会有两张成的。”
晨光熹微时,小李挂着青黑的眼圈举起两张扭曲的符咒,灵力在朱砂纹路间艰难游走:“妈的,比考状元还难……”而苏瑶正对着铜镜练习幻术,镜面时而映出怒目金刚,时而化作慈眉菩萨,最后“咔”地裂开一道缝。
陈滨倚在门边擦拭佩剑。剑身映出他眉心的褶皱——那些没说完的忧虑,比如式神主人的真实身份,比如照片里消失的医院内应,比如万一失败后全城要付出的代价。但他只是沉默着将剑归鞘,转身时衣摆割裂了第一缕朝阳。
佛事当日清晨,灵隐寺的晨钟响彻云霄。陈滨在僧袍下藏好软甲,苏瑶的银铃换成哑光的玄铁镯,小李的符咒塞满了暗袋。山门前,老僧人正在洒扫,见到三人时动作微滞,扫帚在青石板上拖出长长的水痕。
“藏经阁东南角的柏树,”老人忽然开口,声音混在钟声里几不可闻,“雷劈过的那棵,树洞里有你们要的东西。”
三人愣神的瞬间,老人已佝偻着走远。他们冲到柏树下,果然在焦黑的树洞中找到一只铁盒——里面是半本被撕毁的典籍,缺失的页数正与他们手中的残页吻合。
“方丈修炼的是‘噬魂大法’。”陈滨快速翻动书页,指尖在某个血手印上停顿,“每操控一只妖魔,就要吞噬一个生魂。所以那些失踪的香客……”他猛地合上书,齿缝间挤出寒意,“根本不是去云游了。”
苏瑶突然按住心口,脸色煞白:“我的水镜感应到……寺里至少有三十道怨气。”
小李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把最后几张符咒拍在脑门上:“干他娘的,今天非得让这秃驴现原形!”
钟声再响,山门轰然洞开。陈滨将铁盒塞进怀中,抬脚踏过门槛的刹那,怀里的摄魂铃突然自发震颤起来——仿佛万千冤魂在无声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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