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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的意识在时空乱流中翻滚,像是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玻璃珠,每一次碰撞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揉碎后重新拼接。记忆熔炉的金光与血脉紫光交织成茧,茧壁上不断有细小的裂痕蔓延,如同蛛网般扩散,却仍顽强地护住他最后一丝清醒,那点清醒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残烛,摇摇欲坠。乱流中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
“胶片”,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荧光,如同夏夜草丛中的萤火,每个里面都在播放不同时空的片段
——
有他与林晓在实验室被抽取血液的画面,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时,林晓紧咬嘴唇强忍着泪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有黑袍人将婴儿林晓放入培养舱的特写,婴儿熟睡的脸庞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小嘴巴微微嘟着;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白发老者,正用滴管往方舟核心里滴加金色液体,液体滴落时激起一圈圈涟漪,涟漪上闪烁着细小的符文。
“找到你了,07
号容器。”
白发老者的声音突然从所有胶片中同时传出,声音重叠在一起,形成刺耳的共鸣,如同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陈宇的耳膜,他感觉太阳穴被冰锥刺穿般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那些胶片突然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基因链,基因链上的碱基对如同跳动的音符,如同活蛇般钻进他的七窍,带来一阵钻心的瘙痒与刺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当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纯白的病房里,墙壁、天花板、地板都是毫无瑕疵的白色,白得让人感到压抑,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呛得他咳嗽,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那味道如同铁锈混合着腐烂的气息。
病床上躺着年幼的林晓,她穿着宽大的白色病号服,显得身形格外瘦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手腕上插着输液管,液体是诡异的暗紫色,在透明的管子里缓缓流动,如同一条条细小的毒蛇在爬行。床边的监护仪屏幕上,跳动的不是心率曲线,而是与古神符文一致的波动图谱,图谱的峰值随着林晓的呼吸不断变化,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韵律。陈宇冲过去拔掉输液管,动作急切而慌乱,林晓突然睁开眼,瞳孔里布满齿轮纹路,纹路转动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精密机械在运作:“哥哥,你不该来这里的。”
她的小手抓住陈宇手腕,指甲尖锐如刀,刺破皮肤,一滴血珠落在床单上,竟晕开成银色方舟的形状,方舟的帆上还清晰可见细小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病房门被推开,“吱呀”
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如同指甲刮过玻璃,黑袍人推着医疗器械走进来,金属器械碰撞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脸上戴着橡胶口罩,只露出那双熟悉的齿轮瞳孔,瞳孔里的齿轮正缓慢转动,如同在计算着什么:“欢迎来到基因编辑的源头。”
他掀开林晓的病号服,女孩胸口的皮肤下,赫然跳动着半透明的方舟核心,核心表面的图腾与陈宇心脏结晶的纹路完美吻合,仿佛天生就该属于一体,每一次跳动都与陈宇的心跳产生共鸣。
陈宇调动记忆熔炉的力量,金色的光芒在掌心汇聚,如同燃烧的火焰,却发现金光在接触黑袍人的瞬间就被吞噬,如同水滴汇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黑袍人摘下口罩,露出与白发老者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角多了几道齿轮状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还残留着金色的粉末,如同未擦净的痕迹:“我是所有时空的观察者,也是你们血脉的编写者。”
他按下墙壁上的按钮,病房的白墙突然变得透明,如同融化的冰块,外面是无数个相同的病房,每个里面都躺着不同年龄段的林晓,有的在哭泣,泪水浸湿了枕头;有的在沉睡,眉头紧锁着像是在做噩梦;有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你们的每一次反抗,都是在完善古神复苏的基因序列,就像在为机器添加润滑油。”
最远处的病房里,成年林晓正被绑在手术台上,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深深嵌入皮肤,留下红色的勒痕,勒痕处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黑袍人(白发老者)手持手术刀,刀刃闪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准备取出她胸腔里的方舟核心。陈宇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被无形的屏障困住,屏障表面泛着淡淡的波纹,无论他如何撞击都纹丝不动,屏障仿佛是用最坚硬的钻石打造而成。他突然注意到每个林晓的输液管都连接着天花板的金属槽,槽里漂浮的不是液体,而是无数发光的基因片段,片段如同萤火虫般闪烁,其中一段正在分裂成他和林晓的模样,眉眼清晰可见,甚至连嘴角的痣都一模一样。
“想救她?”
白发老者的声音带着戏谑,如同猫捉老鼠般玩弄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傲慢,“那就看看这个。”
他抛出一枚记忆水晶,水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流星坠落,落在陈宇手中,里面映出孤儿院的画面
——
老槐树下埋着的不是铁盒,而是林晓的脐带血样本,样本被装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管里,标签上的日期,比他们出生的日子早了整整三年,数字清晰得如同烙印,狠狠砸在陈宇的心上。陈宇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这个时空的时间线完全是错乱的,过去、现在、未来仿佛被揉成了一团乱麻,让他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林晓突然剧烈抽搐,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般不断扭动,四肢以诡异的角度弯曲,胸口的方舟核心发出红光,光芒越来越亮,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穿透,如同一个即将爆炸的火球。白发老者兴奋地记录着数据,笔尖在记录本上划过发出
“沙沙”
声,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共振峰值到了!”
他将一根针管刺入核心,抽出金色的液体,液体在针管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如同流动的黄金,“这才是熵渊的真正能量
——
被编辑过的混沌之血。”
当液体注入旁边的培养舱,里面漂浮的胚胎突然睁开眼,眼睛里闪烁着与陈宇和林晓相同的光芒,同时露出与他们如出一辙的笑容,笑容里带着一丝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陈宇在屏障中疯狂撞击,身体与屏障碰撞发出
“砰砰”
的声响,如同战鼓在擂动,记忆熔炉的金光与血脉紫光在他体内交织,形成螺旋状的能量流,能量流越来越快,如同龙卷风般旋转,终于在屏障上撞出裂痕,裂痕如同蛛网般蔓延。他冲过去抱住林晓,女孩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树枝般分布,胸口的核心浮现出一行古老的文字:镜像时空的坐标是谎言。文字闪烁着红光,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一个惊天秘密,每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他的脑海里。陈宇突然明白,所有时空都是嵌套的牢笼,一层包裹着一层,如同俄罗斯套娃,他们永远在白发老者设计的基因迷宫里打转,永远无法找到出口。
病房开始溶解,墙壁化作金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如同融化的黄金,最终化作金色的基因链海洋,基因链在水中漂浮、舞动,如同无数条金色的鳗鱼。白发老者的身影在海洋中变得巨大,如同一个巨人,齿轮纹路爬满他的脸,甚至延伸到脖颈,如同某种诡异的纹身:“当你们接受自己是古神的一部分,真正的熵渊才会开启。”
他的权杖指向陈宇,杖尖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个小型的太阳,培养舱里的胚胎们同时伸出手,小手粉嫩却带着一股邪气,无数根银色锁链从四面八方涌来,锁链上布满尖刺,闪烁着寒光,如同毒蛇般扑向陈宇。
林晓用尽最后力气将方舟核心塞进陈宇怀里,她的手指冰凉而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打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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