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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基洛夫（第7页）

10-27列宁格勒内务局副局长办公室日内

维辛斯基和两名侦查员一起来到。扎波罗热茨想要起身，侦查员按住了他。

维辛斯基：带走。

10-28审讯时日内

维辛斯基和两名侦查员坐在审讯桌前，扎波罗热茨戴着手铐坐在对面。

维辛斯基：扎波罗热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两次放走刺客尼古拉耶夫？

扎波罗热茨不吱声。

维辛斯基：快说吧，早晚都要说的，谁都保不了你，我们的刑讯你不是不知道，到那时你再说，你会生不如死的。

扎波罗热茨想了很久说：是雅戈达下令让我放的人。

维辛斯基：你对刺杀的事，知道多少？

扎波罗热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就是警卫员两次抓到了尼古拉耶夫，我根据雅戈达的命令放走了他。

维辛斯基：好，你可以下去了。他一挥手。

扎波罗热茨被带走。

10-29莫斯科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维辛斯基：斯大林同志，我们已经审讯了扎波罗热茨、和尼古拉耶夫，他们都承认，他们是听从雅戈达的指示做事的。

斯大林：是他？提审雅戈达。

维辛斯基：是！

10-30总检察院审讯室日内

维辛斯基和两个侦查员审讯雅戈达。

维辛斯基：雅戈达，为什么要杀死基洛夫？

雅戈达：我坦白的话，能绕我一条命吗？

维辛斯基：人不是你杀的，也不是你下的命令，只要你坦白，你一定不会死的。

雅戈达：是季诺维也夫命令我做的。

维辛斯基：什么时候，怎么通知你的？

雅戈达：今年夏天，叶努启泽告诉我，托洛茨基跟季诺维也夫等，已通过杀害基洛夫的决定，李可夫参与了这个决定。叶努启泽要我对这件事进行安排。

维辛斯基：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安排。

雅戈达：最早以前，是季诺维也夫提拔的我，我一直跟他们关系比较好。

维辛斯基：你是怎么安排的？

雅戈达：我选择了尼古拉耶夫进行操作。后来基洛夫的警卫员抓住了尼古拉耶夫，因此，我通过秘书两次让扎波罗热茨放掉了尼古拉耶夫。

维辛斯基：你做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雅戈达：我的秘书布兰诺夫知道。

维辛斯基对侦查员：带雅戈达的秘书布兰诺夫。

布兰诺夫带到。

维辛斯基：布兰诺夫，基洛夫是怎么死的？

雅戈达的秘书布兰诺夫：是尼古拉耶夫杀死的。

维辛斯基：尼古拉耶夫为什么杀死基洛夫。

布兰诺夫：是雅戈达指使的。

维辛斯基：你怎么知道是雅戈达指使的？

布兰诺夫：我是雅戈达的人。他有话不背着我。雅戈达对我说，鲍里索夫参与了基洛夫谋杀事件。斯大林要将他作为证人审讯时，扎波罗热茨担心鲍里索夫供出幕后的人，于是决定杀掉他。按照雅戈达的指示，扎波罗热茨让运送鲍里索夫去斯莫尔尼宫的过程中发生车祸，把鲍里索夫在车祸中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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