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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战场上奋战回来,还没有赏赐,就已经相好了如何调任离去,将接下来的功绩都送给别人,这太不像话了吧。
“丞相,这是……为何呐?”张韩板着脸,语气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感觉遭到了背叛一样。
“呵呵,你也知道生气是吧?”曹操忽然冷笑,而后破口大骂,“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啊?不遵军令,独自率军入冀州,虽焚烧乌巢,烧毁了袁绍几十万石军粮草料,但功不能抵消你之过!”
“诶,我还真就要好好整治你一番了,免得你此战以后,骄傲自满,目中无人,岂不是再也听不进军令了!?”
曹操伸出手捏住了张韩的肩膀,揽到了自己身前来,表情还是笑着,但是语气却很轻柔,“是不是觉得,非常的委屈,有功不赏,却要罚?”
“嗯。”张韩极力后倾,好像嫌弃曹操一样气味一样想要躲避,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曹操再次展颜一笑,脸色陡然严肃,道:“你活该。”
“诶!我就不赏,我知道你立了大功,于我汉室乃是举足轻重,于战局之上更是名震南北、一击中其要害,但是我就不赏,我还要明升暗降,我也不听常理,亦不听陛下之旨意,你能拿我如何?”
“丞相你成熟点……”张韩人都麻了,脸色好像地铁老人手机一样,你已经是大汉的丞相,并且即将攻破冀州,继而数年之内一统北方,不能这么幼稚了。
“呵呵。”曹操笑而不语。
……
邺城,袁绍稳固住了各地战乱之后,将兖州兵马暂时阻拦在黎阳之外,但是之前的百里城池又全部丢失。
又将青州兵马抵挡住,依靠天险而据守,预计在秋收之前不会再有大战。
这时候,袁绍才命沮授去汇集了此战的各处战报来,他终于有心思和勇气,来面对此次战损了。
“在春耕之后,我军兴兵三十二万,其中精兵有十二万,战将一三十六名,先已经折损了八成。”
“盟军离散,并州的兵马已经回去,不会再和我们有所往来,是以仍需要派兵至并州平叛,夺回那些暴乱的城池。”
“在乌巢被烧毁后,当夜就逃走了八千军士,后渡河损失数万,退回黎阳的兵马不足六千。”
“主公,跟随您回到邺城坐镇的精骑两千,已是此战唯一较为完整的建制了。”
“啊,”袁绍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感觉被迷雾蒙住了头脑一般,心乱如麻。
“没想到损失竟然如此惨重,曹操今年、去年的两战,已耗损了我境内八成兵力,现在需要尽快招兵买马。”
袁绍的话语不像以前那么有力,甚至已经有询问之意。
沮授拱手道:“不错,主公所言极是。”
也就是听见这么一句话,袁绍的心里才算稍稍得到了安慰,感觉舒适了些。
因为沮授乃是清河士族的领袖之一,他们的人脉相互纠缠,乃是根深蒂固。
他只要还在麾下为监军,那么一定程度上就能影响到与其结交的名士,或者是那些家族。
但是,沮授说完这话后,马上脸色变得为难起来,而且逐渐阴沉。
袁绍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问道:“可是还有什么坏消息?”
“唉,的确是有不好的消息,”沮授舒了口气,“今日才收到消息,张韩那几日在邺城附近游荡,其实并非是袭扰我境内,而是在劫掠。”
“附近的各族,都被他劫掠了一遍,有的地方甚至是两遍,今日审君来告知我,他的一族之地,被张韩反复劫掠了三次,掘地三尺,抢走了所有值钱之物,除却有些珍贵的石碑,和书简张韩不感兴趣,其余珠宝一类,尽皆没有留下。”
“啊?”袁绍莫名的站了起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忧愁在心头。
这些士人名族之家,我都没舍得去动,当年白波贼闹得这么凶,却也没有完全劫掠其家,就是因为敬重这些家族老一辈世代耕耘,传道授业,因此不会违背了儒道、天理。
张韩他,居然全抢走了,而且还反复碾压式的搜刮,几次行军路线都路过这些地方,然后人家补充了点,他就又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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