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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童年（第6页）

1-16教室门外日外

格拉泽敲门，中年神父开门出来。

格拉泽：尊敬的神父，可否允许我的儿子约瑟夫到您的学校上课？

中年神父抚摸约瑟夫的头：约瑟夫，神的孩子，我十分欢迎您来到我的学校读书。

他对格拉泽：格拉泽母亲，按规定，我们学校每年要交160卢布的学费。您带来了吗？

格拉泽：我只有80卢布。

神父：80卢布不行。东正教规定的160卢布，这已经是所有学校中最少的了。我不能破例。除非约瑟夫是东正教的有缘人。

格拉泽：什么是有缘人？

约瑟夫：神父，我知道东正教的故事。

神父：你知道东正教的故事？您知道什么故事？

约瑟夫：我知道罗斯洗礼的故事。

神父：什么？你知道罗斯洗礼的故事？那你能给我们讲讲吗？

约瑟夫：972年，斯维亚托斯拉夫在远征保加利亚时遇刺，驾崩。随后长子雅罗波尔克登基。

神父：您等等。神父拿出书看着：好，您继续，

约瑟夫：977年他逼死了二弟奥列格、抢了他的地盘，又把三弟弗拉基米尔逼去瑞典。后来弗拉基米尔担任基辅大公，就在内宫大院内摆放各种神教的神像，他信奉多种教。

986年，信仰***教的保加利亚人给弗拉基米尔大公传教，说死后每人有70名美女，就是不能喝酒，不能吃猪肉。大公不喜欢。犹太人来传教。大公问：你们的国土在哪里？答：在耶路撒冷。又问：你们国土真在那里吗？回答：是的。大公说：你们怎么还有资格向别人宣教呢，假如上帝喜欢你们，你们就不会被驱散到异国他乡了。难道你们想让我们也落到这样的下场吗？

987年，大公召集群臣和长老，说既然有那么多的人来传教，他们都吹得自家如何如何好，不如你们选十名精干聪明的人，去看看他们都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说好。去的人回来后对大公说：我们到过保加利亚，观看了他们在清真寺里祈祷，他们不系腰带站在那里，膜拜后坐下，像走了魂似的，东张西望，他们没有欢乐，有的只是忧伤和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他们的宗教不好。我们去了德国，在他们的教堂里参观了各种礼拜仪式，也没有见到任何美妙之处。我们来到希腊，他们把我们领到向上帝祭祀的场所，我们不知道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因为在人间从没见过这种奇观，如此美妙的场所。我们只知道在那里上帝和人们融合在一起，他们的宗教仪式比其他所有国家的都好。我们无法忘怀那种美妙景色，因为任何人如果尝过甜的，就再也不会去吃苦的了，所以我们已经不能在这里过多神教的生活了。

大臣附和道：是的，大公，如果希腊宗教不好的话，您的祖母奥利嘉也就不会接受它了，奥利嘉乃是人中圣贤啊。大公说：要在哪里进行洗礼？他们回答：喜欢哪里就在哪。第二年，也就是988年，弗拉基米尔领兵攻打科尔松，久攻不下。有一叫阿纳斯塔斯的科尔松人从城上射下一支箭，箭上写到：挖出并引走水流。大公看到此箭，仰望苍天说到：果真如此，我接受洗礼！于是下令挖走水流，城里的水源因此被切断，科尔松人不得不开城投降。进城后，大公又派使者去沙皇格勒，说我已经夺取了你们的城市。听说你们皇室有一位未婚的妹妹。要是你们不肯把她嫁给我，我连你们国都也夺取了。当时巴西尔二世和君士坦丁八世共治，两兄弟听了以后十分发愁，只好说基督徒是不许嫁给多神教徒的。大公说：我马上洗礼还不好吗？拜占庭方面大喜，硬是把皇妹安娜说服了。带着新老婆、一群神父回到基辅以后，弗拉基米尔大公立即捣毁原来的所有神像。然后下旨：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无论是乞丐还是奴隶，假如谁要明天不到河边，那他将会是我的敌人。第二天，弗拉基米尔带着王后和神父来到第聂伯河河边，无数的人已聚集在那里，接受洗礼。史称罗斯受洗。

神父：很好，一字不差。约瑟夫，我想知道，你不识字，你的故事是怎么知道的？

约瑟夫：我是听一个老爷爷讲了一遍。

神父心想（os）：这么长的故事，这个孩子，骨骼奇特，故事听了一遍，就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他的记忆力一定很好，说不定一定会发扬光大东正教。

神父：好，按规定，你可以半价进入我们学校。

格拉泽和约瑟夫：谢谢神父！

1-17教堂祈祷室内日内

约瑟夫穿了件新的蓝大衣，戴毡帽，脖子上一条红围巾和艾丽娅还有另外一名身穿法衣的男童跪着唱祷歌。

教堂金色的大门洞开，神父举手向天，躬身行礼十几个同学也都跪在小教堂里。

1-18放学回家的路上日外

三个孩子背着书包走在前面，约瑟夫快步走过来。

同学甲：野种。

约瑟夫：你骂谁？

同学甲：骂你。

约瑟夫：你为什么要骂我？

同学甲：你抢了我唱祷歌的位置。你妈妈是荡妇，你是野种。

约瑟夫怼了同学甲一下。同学甲上来跟约瑟夫摔在一起，同学乙和丙一起将约瑟夫摔倒。四个孩子打在一起，约瑟夫额头受伤。

艾丽娅从后面赶上将几个孩子拉开：你们干什么欺负人？

同学甲：他抢了我唱祷歌的位子。

艾丽娅：那是神父看他歌唱得好让他唱的。又不是他自己去唱的。

同学甲：我就是看不惯您总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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