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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知道萧凌安和李太医串通一气,明日一早他就会知道,但她只是想打听清楚到底是什么问题。
李太医很快就坐着马车赶来,急匆匆进入寝殿后放下药箱就隔着锦帕诊脉,与沈如霜之间相隔一层帷幔,回避着不看她的面容,而沈如霜却暗中透过缝隙将李太医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他枯叶般苍老的手指在她腕间搭了许久,又不敢确认地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过了许久才压低了帽檐,摆出一贯和蔼恭敬的笑意,起身行礼道:
“皇后娘娘不必多虑,微臣方才仔细确认过,娘娘确实有些气虚体弱,才会导致胎像有些异动,不过娘娘放心,这些并无大碍,应当是因为娘娘近日心情郁结,又一直卧床静养才会如此,微臣会开一副方子为娘娘好好调理。”
沈如霜怀疑地打量着李太医的神色,总觉得他今日的眸光中有些闪烁,上下审视一番后问道:
“那本宫是不是只要用了你的方子,就一定能够药到病除,过些时日就能好起来呢?”
“这”李太医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将头埋得更加低了,生怕与沈如霜凌厉的目光触碰到一起,干笑了几声缓和气氛道:
“回禀皇后娘娘,您说的这些微臣不敢保证,况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药的药效也有差别,但是既然娘娘觉得身子不适,对症下药来试一试总是好的,就算没有什么效用也可以少走弯路,以后再换别的药。”
听着李太医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沈如霜微妙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眸光愈发意味深长,耐心地听他掰扯完后依然不动声色,让玉竹谢过他就把人送了出去。
“娘娘,你是不是觉得李太医在说谎?”姚念雪在一旁机敏地察言观色,待到玉竹回来后就与她对视一眼,一同望着沈如霜问道。
“他看着像是怕用药无效,我会把罪责都怪到他身上,所以才说的这般谨慎,但他似乎在好几天前就总是有些躲闪,并不像从前那样每回都坦荡地看着我。”沈如霜托着雪腮喃喃道。
经历了上回李太医帮着萧凌安骗她没有身孕后,她就再也不相信身边的这些人了,他们能够帮着萧凌安骗她一回,就一定会有第二回,她知道的事情都是萧凌安刻意筛选过愿意让她知道的。
“我自己的身子,没有人能够比我更清楚。”沈如霜担忧地蹙起眉尖,回忆着这段时日身上的种种不适,愈发觉得这里面有所蹊跷,不安地揉捏着袖口道:
“李太医说是心情郁结所致,但是自从进了这深宫之中,我有哪一天是真正开怀的呢?怎么从前没有任何事儿,偏偏就是在这个节点出了问题?况且心情郁结也不是全部的理由,我总觉得这一胎和从前不同。”
玉竹和姚念雪都听明白了沈如霜的意思,苦恼地歪着头思索着办法,蓦然间道:
“娘娘,宫里的太医都是听陛下的,并且这件事情一定会相互通气,想要从他们那儿知道事情应当不太容易,要不咱们试试宫外的郎中?”
“这法子好!”玉竹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挨在沈如霜身边,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思忖道:
“宫外的郎中只要多给些银两就能办事,而且总好过宫中的这些人遮遮掩掩的,娘娘正好一口气把身子的状况问清楚,若是宫中太医再敢隐瞒些什么,心里也会更加有数了。”
沈如霜倒是也想过这个法子,但是想要出宫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萧凌安在她身子尚且还算完好的时候都不愿意松口,现在兴许知道她的问题所在,又可以隐瞒着,怎么可能真的同意呢?
“娘娘,陛下越是瞒着你,您越是应该知道。”姚念雪也替沈如霜着急,抿唇道:
“陛下何曾怕过什么?为何这回如此小心?说不准,这个很关键呢”
作者有话说:
明天到文案剧情,如果你们还记得是哪个剧情的话qaq
她有办法(一更小修)
天光明亮地洒落在白雪之上,远远看去亮得刺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从凤仪宫门前走出来的一抹绛红色身影格外醒目,包裹在锦缎之下的身形纤弱窈窕,手心里捂着暖炉,丝毫看不出怀有身孕的姿态。
玉竹小心翼翼地扶着沈如霜上了马车,亲自驾车去了养心殿找萧凌安,车轮在雪地里留下两行清晰的印记。
此时,萧凌安正在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养心殿内安静得针落有声,更是无人敢喘息打搅,但是刚一听闻是沈如霜来了,萧凌安立即放下所有的东西,将狼毫草草搁置在木架上,不禁起身伫立在门口望着。
这还是沈如霜有了身孕后,第一次愿意主动见他,萧凌安一时间有些按捺不住。
沈如霜被宫人小心地簇拥着来到养心殿,细腻秀美的脸庞在天光下白净得几乎透明,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眼睫浅浅遮盖住眼底的神色,只能看见似蹙非蹙的眉心,和微微弯起的唇角,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更加清瘦。
“霜儿,这几日是否身子不适?”
萧凌安屏退了左右侍从,心疼地将沈如霜揽入怀中,指尖拂过她的眉梢眼角,捧着她的脸庞细细端详,连发梢的寒雪化成的水珠都被他轻轻擦拭干净,眸中尽是担忧和关切,仿佛在他掌心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陛下既然这么问,我也不想瞒着陛下,确实有些不适。”沈如霜暗暗躲开萧凌安的触碰,受了惊一般本能地身形微颤,下意识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敛着眉眼继续道:
“不过说来也怪,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宫中的太医诊不出来,一直在敷衍着我,所以我想着不如请宫外的颇负盛名的郎中一同瞧一瞧,如何?”
她这几日不断感知着自己身上的异样,最终发觉其实只有腹中的孩子最为蹊跷,可是萧凌安和李太医合起伙来瞒着她,想要直接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见宫外的郎中。
萧凌安的指尖空落落地收了回去,连沈如霜的衣角也没能留下,攥紧在掌心置于身侧,听闻沈如霜要找宫外的郎中时蓦然间抬眸,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眸光如幽潭般深不可测。
他垂下眼帘思忖了片刻,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向从前一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平和的笑意,上前几步扶着沈如霜的腰肢,柔声道:
“霜儿身子最为要紧,宫中的太医兴许确实没有宫外的郎中经验丰富,只要霜儿想要如此,朕也可以允准他们进宫诊脉,不过”
沈如霜听得正是高兴,谢恩的话语差点就说出口了,却猛然间听到萧凌安话锋一转,上挑的凤眸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闪过几丝微弱的光亮,继续道:
“不过宫外的郎中毕竟都是草民,恐怕不懂宫里的各种规矩,加之现在朝局复杂,难保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安排人入宫诊脉,所以这些人都要经过排查,朕会亲自考察他们的资质,然后才会让他们来见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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