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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正式驾考（第2页）

樱三季把车交回考场，仿佛没发生什么一样，在一片欢呼声，口哨声中淡定走出考场。回到车上，三季摸着大激动邀功，鸭舌帽警官终于露出一丝喜悦：“不错，按这个进度上午拿证没问题。”李紫漫看着激动地樱三季说道：“你打破了王警官的记录，不错哟。”

“哈哈，是吗？多亏王警官教得好啊。”樱三季右手挠挠头顺势拍了下马屁，虽然鸭舌帽警官只短短的教了一遍，但已经超过流言中的驾校“邪教”了。

回过头，樱三季感觉心中有千万个欢喜理由，冥冥中又有个很弱的疑问。学车速度，驾驶精准都让他觉得很正常，这在昨晚之前肯定想都不敢想，而且身体能精准的完成大脑交代的第一次任务，任务过程中大脑竟然保持清醒，仿佛可以再看一本书，想不了那么多了，马上再去科三秀一场。

科三离科二场地有几公里，在4个交叉路口中间，此时接近9点，路上车辆越来越多。最终三季抽中一号线，前面剩四轮，一号线属考场大门正对马路那条道，相比二号三号线，车最多，路口最多，诸多考生抽到此线都面露难色。

樱三季则继续淡定地坐在等候区，大屏幕显示1的通过率也无法激起心中波澜，无聊的等待中，他开始憧憬开着大去学校找同学兼好友王胖子去世外兜风的惬意画面。

半个钟后轮到樱三季，循着提示来到一号线考试车，安全员在驾驶位拿着本子写着什么，副驾驶已坐了位半秃顶的老头，脸上皱纹横生，估摸块60了，心想碰上一位追梦老人了，见副驾驶有人，三季坐到左后侧。看到樱三季上车三个男人互打招呼。安全员嘱咐考试时放松心情，按平时的训练就行，半秃老头诉说科三是他的本命科，四次都没过，这次栽跟头就得重考，糟心的是又抽中一号线，难受不已，不时的想拿出放在衬衣口袋的烟来抽，都被安全员制止了。从老头悲惨历史来看，他可能是因为右眼偏光，所以几次都是靠边停车失误。

正热聊，一小姑娘进来，只见小姑娘眉清目秀，清纯可爱，进来就热情地打招呼，车里三男子看到女考生坐进来都热情回礼。回礼后，监考员还是那套老话，老头儿话稍微少了一点，怕说多了影响大家考试心情，若有所思地看着路边闪着金光的实线，仿佛在感叹：驰骋江湖十几载，竟在这破线上翻了多次跟头，我这老骨头誓与你斗到底。监考员开始第二套套话，他问两年轻人是不是这的大学生，小姑娘被套出话，很骄傲的说：“我是来自夏北设计专业的大一新生张晓流，我……”

樱三季不想回答安全员的问题，因为很是不解，萍水相逢，片刻就散落天涯之人，何必过深了解。可张晓流一开口，三季发现小姑娘和自己一所学校，就管不了那么多开始接话。“我们竟然一个学校。”小姑娘惊奇地提了下嗓门：“真的啊！”随后看着樱三季，突然伸出右手，继续兴奋的交流，“哇，那太有缘分了。”

除了新学期，老师让大家做自我介绍，外头还真没遇过几次，张晓流不仅热情自介还伸出玉手，樱三季被这热情感染，看着悬停在身前的好意，樱三季礼貌地伸出右手，轻轻一握。

张晓流继续兴高采烈的告诉大伙，这是她第一次驾考，很紧张，这城市很漂亮，教练非常好等等，瞬间青春的气息满捷达，三个男人听着小姑娘说话时不时哈哈大笑。

最后一位考生姗姗来迟，一邋遢，挺着大肚的胖子坐进车。胖子光着膀，手臂露出黑色虎头纹身，胖子的身躯太大，把张晓流挤得往樱三季这边靠，樱三季只能往车门车窗上倒贴，又瞬间，捷达车满满的青春气息荡然无存。

这也算是胖子的正常操作，毕竟人摆这了大家也没觉得讨厌，可后来这胖子，见张晓流肤美貌美身材美，假装抬头看车顶若无其事地往张晓流身上蹭，其他人就正式嫌弃这死胖子。

还是教练聪明，马上说：“开始抽签考试。”从本子上撕下4纸条，双手握住，让4人抽，结果老头第一，胖子第二，三季第三，张晓流最后。教练叫所有人下车，安排老头坐驾驶位，三季和张晓流换位，适合按顺序考试。三季欣然答应换位，打开车门让张晓流出来，自己贴着胖子坐下，最后张晓流贴着三季进入车子，考试开始。

老头虽已学很久，考过八次科三，按理姜还是老的辣，可老头似乎越来越紧张，行车路上动作不连贯，看的张晓流和三季惊得一身汗，奇迹的是前面项目都过了，可惜的则是最后靠边停车，老头被右侧超速而去的轿车吓了跳，停早了，最后考试判断不通过。只能进行第二次考试，看来老头遇到惊吓就会突然刹车。第二次，老头和上把一样紧张，只是对左右车辆多了些留意，庆幸的是又通过前面的项目。

最后开始靠边停车，樱三季伸着头看着右车头与边线的距离，随着车头与线之间越来越近，他在心中焦急的喊着：“踩呀踩呀踩……”眼看车轮就要压线，三季大叫一声，：“你压到我的手了。”这个时候老头“啪”的一声猛踩刹车。车里人纷纷往前面扑去。车轮离边线只有短短三厘米。胖子骂着：“会不会开啊，你想撞死我啊”老头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但看到停车没问题后，兴奋的做简单的下车动作，随后车里面提示：恭喜你，考试通过。

胖子则被这一声叫抬了下屁股骂道：“我一身肉能压疼你的手吗？”抬了抬屁股，他其实也感觉不到压没压手，这是樱三季故意叫的。

老头考完，胖子开门走出去，老头兴奋的坐到后座，小生声对三季说：“还好你刚才叫一声，要不然我就压线了，不幸中的万幸啊。”樱三季小声说道：“要谢就谢胖子的大屁股。”四人听罢笑了笑。

轮到胖子，邋遢的衣物，满脸油光布满倦容，肯定昨晚没休息，果不其然灯光测试都没有通过。第二次机会在加减挡的项目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提示不合格。胖子生气地摔上门，郁闷地坐到后排挤着老头。这时轮到樱三季，上车之后的三季正准备大露一手，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满怀期待的张晓流顿了顿，如果开太快，可能会对最后的张晓流造成巨大压力，不如慢慢考。深思熟虑后，樱三季故意放慢动作，着手考试。结果他耗费了6分多钟把整个流程做完，结果也提示通过。

张晓流整个过程都仔细看着樱三季考试，完美地重温一遍考试内容。轮到她了，樱三季对张晓流说放松心情就好。结果小姑娘不紧不慢一次完成了科三考试。当车辆提示恭喜你通过考试的时候，小小的车厢，青春气息重新占据高地，而疲倦的胖子竟然躺车上睡着了。

回到考场大家互相道别，樱三季回到车上，李紫漫好奇地问他：“这次科三时间怎么这么久，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

樱三季说：“我也想开快，可是路上车辆太多为了安全就放弃了。”

鸭舌帽目视前方戳破事实：“那也不会慢到6分钟考完，讲实话。”

于是樱三季怔怔地回答：“速度太快，怕最后的学员会受影响，所以就开的正常点，也没规定我要开很快吧。”

鸭舌帽似乎还是很生气，但又不置可否，开着车往科四考场奔去。

科四和科一差不多，每60分钟一场，等到了10点的考试，三季也是不到一分钟奔出考场，最后在大厅等发证。几分钟后，张晓流走出考场，同车老头也在一段时间后出现在等候厅，三人又开心聊了起来。最后都开心地拿着驾照离开考场。

樱三季婉拒了刘珊同行邀约，目送他们坐上驾校的车后三季来到大面前。打开后车门，举着驾驶证说道：“我拿到驾照了，现在可以开这个车了吧，不能反悔啊。”打开车门，只见李紫漫和鸭舌帽坐在后排看着他。

鸭舌帽转过头，双手抱胸说：“现在就让你开回出租房。”李紫漫则端坐着恭喜樱三季拿到驾照。

举在空中的驾驶证在微风中晃动，樱三季终于明白王警官的让你开是什么意思，心里骂了骂自己，别人免费教学车，以最快的速度帮助拿证，你竟然想着白拿大，贪得无厌，讨厌。

见樱三季发呆，鸭舌帽稍稍坐直身体，横在胸口的双手松了松说道：“想什么呢，是不是要我来开？”

樱三季赶紧把驾驶证放到左边大腿的口袋里说道：“不是，不是，我来开，我来开。”随即关上后门，打开驾驶门坐进去，接着习惯性地调整座位，透视镜，系安全带，最后双手深情地抚摸驾驶台。

鸭舌帽景警官轻哼一两字：“开车，去学校。”

樱三季缓过神来，今天又旷课了，赶紧找钥匙孔和档把，东找西找差点出洋相，这是自动车，反应过来的樱三季掏出右手食指，慢慢，轻轻，朝点火键探过去，挂前进档，松脚刹，轻踩油门，感受到大的脾气后慢慢加速，接着把刚才没有疯狂表演的科三，在去学校的路上重演一遍。

一路秋风扫落叶，大载着迟来的礼物朝学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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