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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4页）

秦月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裹住秦雨的被子掀开，用力掐了一下被闷得发红的脸蛋，秦雨眼泪汪汪的盯着秦月，抽泣了一下用力的抱住了他，还没开始诉苦，突然脑海中出现了昨天晚上的交缠的画面，原本就发红的脸蛋羞得更加红润用力把他推开，感受到母亲的抗拒，秦月有点沮丧，主动往旁边挪了几下，目光不敢看向秦雨，秦雨的目光也不敢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两人间的气氛充满了尴尬。

「妈，妈妈，那个……昨天……昨天晚上……，您，咳咳，睡得好吗？」

受不了尴尬气氛的秦月主动打破了沉寂，秦雨红着脸看着她，愣愣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秦月咽了口口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有多无聊，再次低下了头，秦雨双手攥在一起，同样低下了头。

「妈妈昨天，唔，很，很可爱，真的，像，像娃娃一样。」

听到秦月的话，秦雨身体一抖，嘴巴慢慢鼓了起来，是特有的生气的标志，发现说错话的秦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对待妹妹的那些骚话与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秦月硬着头皮想要开口继续寻找话题楼梯口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把他和秦雨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秦雨和秦月的目光同时朝那边看去，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秦雨脸上有些慌乱和无助，而秦月则满是诧异与不解。

秦灵打着哈欠，忽略了哥哥脸上精彩的表情，犹如没事人一样做到了秦月身旁，头趴在怀中轻轻蹭，秦月尴尬的伸手想推开，却听到了妹妹低得犹如蚊子叫一般的声音。

「笨蛋废物哥哥，去死吧，欺负我就那么会说，废物哥哥，咬死你。」

秦灵越说越气，张嘴隔着衣服用力咬住的秦月的乳头，疼得秦月剧烈扭动了一下身体，看到母亲正在疑惑的看着自己，咬着牙硬生生的把疼痛忍了下去。

「笨蛋哥哥，滚去做饭去吧，妈妈让灵灵来，下次在那样欺负灵灵，灵灵咬死你！不，不过，拿下妈妈以后，至少，要让灵灵感到满足，调教也行，不然就咬死连小学生妹妹都满足不了的废物哥哥。」

秦灵说完后，嘴巴用力咬住了秦月另一边的乳头，秦月疼得再次剧烈抖了一下，没有忍住喊了出来，秦雨担心的把身体凑过去，想看看这对兄妹在搞什么鬼，秦灵松嘴，抬起头朝着秦雨甜甜的笑了笑。

「妈妈别担心，是灵灵头上的发饰扎到哥哥了，哥哥，对！不！起啊！」

对不起这三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白净的小手每说一个字就在秦月的腰上重重的掐一下，秦月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和依旧带着担心观察着自己的秦雨说去厨房做饭，抱着秦灵冲进了厨房，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哥哥你是属汤姆猫的吗？还跑出来喊。」

秦灵从她身上跳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依旧充满了鄙夷，哥哥下楼没多久自己就醒了，进书屋刚想观察哥哥和妈妈在搞什么，就看到两人尴尬的坐在沙发上，秦月精彩的发言一字不落的传入到耳中，尴尬得让她忍无可忍，怨气冲冲的下了楼。

尽管被秦灵咬了两下，秦月眼中没有半分的责怪，反而是看着她还在轻轻发抖的双腿充满了担忧，想了想还是把她抱了起来。

「废物哥哥，你做菜去吧，妈妈交给灵灵，记住灵灵哥哥说的，灵灵真的会咬死你的。」

秦灵说完，张着嘴用力咬了一下牙发出清脆的声音，从他身上跳下后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还好秦月扶了一把，秦灵拍开了他的手，踢了踢小腿，朝着秦月吐了吐舌头走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秦雨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脑海中持续闪过昨晚的画面，手指不停揉搓掌心，脸上时而露出淡淡的笑容时而鼓起嘴，自己也不知道让自己莫名烦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秦灵悄悄的走到了秦雨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撒娇一般蹭了蹭秦雨的脸秦雨回神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灵灵，睡得好吗？」

秦灵嘴角抽了抽，面对着和自己哥哥一模一样的发言，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子，用手撑着沙发及其不雅的翻了过去，裙子掀起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秦雨脸再次红了起来，快速的用手把裙子拉了下去，秦灵笑了笑，钻进了秦雨的怀中，和粘人的猫一样不停蹭着秦雨的脸。

「灵灵，注意点，注意点形象啊，这样可是，很不雅的。」

「」嘿嘿，家里反正只有妈妈和哥哥，没有关系的啦。

秦雨话中充满了责怪的意思，但是手却及其温柔的抱住了秦灵，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轻轻碰了碰她的脑袋，秦灵吐了吐小舌头，俏皮的回答了秦雨的问题，红润的嘴唇在秦雨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继续缩在秦雨的怀中，秦雨脸微红了一下，仍然感觉害羞，比起昨天反应却小了很多。

「妈妈，今天灵灵亲妈妈，妈妈的反应和昨天不一样了呀。」

「女儿亲妈妈，不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秦灵微微抬了下额头，觉得有点热，从秦雨的身上下来后头和昨天晚上一眼枕在了秦雨的大腿上，秦雨温柔的揉了揉女儿的小脸，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和刚刚她亲自己一样。

「妈妈，那女儿亲妈妈是正常的，那哥哥亲妈妈也是吗？」

秦灵的话让秦雨瞬间红了脸，抚摸秦灵脸的手指一抖划了一道淡淡的痕迹，粉唇抿了抿，并没有做出回答。秦灵目光死死锁住秦雨的脸，把她的变化全都收入眼眸中，情况比她想的似乎要好很多，眼睛眨巴了几下，一个新的话题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妈妈，你知道乱伦是什么意思吗？」

「怎么，突然问，问这个？」

「从书上看到的，就是……想看看妈妈对于乱伦的看法嘛。」

秦雨否定的话到了嘴巴，但是就是说不出来，眼前不断出现着昨天晚上的画面，陷入了呆滞。

如果没有灵灵的打扰，昨天晚上应该已经乱伦了吧，应该做吗？做了自己还能算是个合格的母亲吗？儿子昨晚说的话只是因为被青春期的想法冲昏了头脑，还是真的对自己也有爱恋之情吗？如果是，自己以后要怎么和女儿相处？如果不是，那自己的这种情感，儿子也会讨厌的吧？被讨厌了……还能和秦月一起生活吗？应该会和之前一样被抛下的吧？和之前一样……

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手微微用力捏住了女儿，牙齿不自觉咬住了嘴唇，眼角出现显眼的红润秦灵歪了歪头，小声咦了一下，伸手把妈妈眼角的湿润擦去，然后在她脸上摸了摸，秦雨抽泣了一下，抬头吸了口气，低头面对秦灵依旧是温柔的笑容。

「妈妈……嗯……对乱伦保持寻常的看法把……如果母亲之前很孤单，儿子和恋人一样陪伴着她，那……感情畸变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只是……如果是单方面的就不好说了，毕竟青春期也会有属于那个年龄段的冲动的。」

秦雨的话越说越轻，秦灵的从中听出了酸楚的感觉，心脏抽疼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位看起来傻乎乎的妈妈应该也是有过不好的经历，妈妈是因为经历过什么变成这样的吗？那经历以前是什么样的呢？在抚养姐姐的时候，妈妈是什么样的呢？爸爸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妈妈？爸爸走后，妈妈是怎么把哥哥抚养起来的？

秦灵眉头慢慢皱起，目光带着心疼，心里有些后悔昨天对妈妈做的过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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