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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阮家元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云雁荷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糜一凡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糜一凡推到墙边,让糜一凡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糜一凡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糜一凡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糜一凡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糜一凡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这时糜一凡才体会到上次云雁荷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想到云雁荷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糜一凡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阮家元低头。
阮家元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糜一凡的阴唇上拉开时,糜一凡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糜一凡的阴道,烫得糜一凡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糜一凡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糜一凡的身体,烫得糜一凡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糜一凡肚子疼得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糜一凡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糜一凡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糜一凡的身体,酥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当糜一凡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通明,凌风、罗妙竹都已被铐在笼子里,云雁荷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阮家元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对付云雁荷了。
糜一凡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阮家元阴沉着脸走到云雁荷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云队长,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头一动不动,阮家元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云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桑强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阮家元看见桑强打了个招呼,桑强扫了一眼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越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云雁荷。
桑强吐了个烟圈,朝云雁荷努努嘴问:「还没招?」
阮家元点点头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桑强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阮家元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那黑鬼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阮家元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云雁荷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阴道中,随着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乳头,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桑强这时从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疼了!」
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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