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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翘起二郎腿,并露出上面那只脚的脚踝,黑色的高跟鞋悠悠的晃着,然后细声细气的说道:“很简单呢,就是请领导猜一下,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但是露姐和徐科之前就看过了,所以你们不许提醒哦!”
我不由得坏笑一声,冲着徐露和徐中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何斌以手抚额,苦笑道:“啊,又是猜东西啊,妹子,我对刚才的猜花都还心有余悸呢。”
我马上接口道:“我这个可比猜花容易多了吧,再说了,又不会让您白猜,如果您和吕厅猜对答案,不仅能喝掉这两杯奶,还可以直接到‘奶源’上来对嘴喝……而且还……还……”
说到这我实在是羞于开口,不自禁的便脸颊烧热,抿嘴低笑起来。
身旁的张颖还揶揄着:“‘之贻牌’鲜奶,来自内蒙古大草原,奶源处空气清新、水草丰美,常常成为各种野兽绝佳的觅食场所。吕厅,何厅,二位都饿坏了吧,嘻嘻。”
吕云生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边摘下眼镜擦着,一边追问道:“之贻,你接着说,‘而且还’什么?”
我轻轻搓了搓面颊,鼓起勇气说道:“而且还会给领导们跳一段脱衣舞,以此来弥补此刻屋中只有我穿着衣服的失礼之处,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哦。怎么样呀,妹子的赌注很有诚意吧!”
吕、赵一齐鼓掌叫好,兴奋地满面红光。
孙玉玲则惊讶的脱口道:“哇,之贻,你还会跳舞呀,这么厉害!”
徐中军也略显吃惊的问道:“你啥时候学得舞蹈,之贻,我咋从没听你说过?”
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并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只是大学的时候出于爱好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跟着几个学长学过一阵,后来因为要考研就都荒废了,基本就是个半吊子呢。”
徐露听后猛地一拍手,叫嚷道:“哦,我想起来了,去年底的晚会上之贻你就跳过一段,特别好呢。”
听完徐露的话,三个男人更加跃跃欲试,吕云生推了推眼镜,又问道:“那我们要是输了呢?赌注是啥?”
我搂着徐中军的脖颈,眉毛一挑,撇嘴道:“输了的话,这三杯奶我就只能请几位姐姐喝啦,而且待会儿亲热的时候嘴不许吻我的乳头呢。最后还有一条,待会儿洗澡的时候,三位领导要为我们四个搓背按摩哦。怎么样,吕厅,敢不敢应战呀?”
说话间我还轻吐舌尖,歪着头做出挑衅的模样。
吕云生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犹疑,但是这犹疑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马上又恢复了一个省厅领导该有的果决和淡定,微笑道:“既然今天大家都是乘兴而来,我们又怎么忍心让妹子你败兴而归,对吧,何厅?”
何斌咧着嘴,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答道:“那当然了,陪好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妹子,是我们举办此次聚会的根本宗旨!不过,猜之前你也要给些提示,否则内裤颜色十好几种,就让我们这么干猜,不太公平呢,而且也缺少些趣味。”
我见他二人“上钩”了,不由得暗自窃喜,但面上却故作轻松的笑道:“提示有两点,领导要听仔细了哦。第一,床头放着两套女装,应该就是露姐和玉玲姐的吧,里面内裤的颜色和我的都不相同。第二,我触景生情,临时做了首打油诗:‘日出菊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蓬门此去无险阻,黑鸟殷勤为探看。’答案就隐藏其中哦。我胡乱写的,献丑啦!”
说罢我狡黠的望向吕、何的胯下,同时右手悄悄的袭向徐中军的两腿之间,趁其不备,一把便握住了那根半软着的“黑鸟”。
吕云生下意识的把双腿张得更开了,然后摇头叹道:“真不愧是中文系的,出口成章啊,我还是头一次玩这么文雅的游戏。”
何斌伸手把蜷缩在一起的肉棒慢慢捋直,接着问道:“露露,玉玲,你俩的内裤都是啥颜色的?”得到的答案分别是白色和紫色。
张颖似乎也对这个游戏兴致颇高,何斌刚问完话,就听她饶有兴趣的分析了起来:“之贻的裙子是淡蓝色,那么内裤应该就不是了,因为很少有女人内外撞色的;她的包包和鞋子都为黑色,而且刚才趁之贻弯腰之际,我隐隐望见她的内衣好像就是黑的;还有一点,我琢磨着,上面的打油诗里,有关颜色的字句,只有‘青鸟’改为了‘黑鸟’,所以,要我猜呀,之贻的内裤大概率是黑的!”
我轻哼一声,冲着她娇嗔道:“哎呀,颖姐,我们是同一阵营的,你怎么还帮着‘敌人’说话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吕厅和何厅给的好处太多,被策反啦,亏得我还想着替你争取搓背的福利。”
张颖把一对巨奶担在手臂上,腻声道:“能让领导屈尊搓背当然好啦,不过相比于此,我还是更想一睹妹子的性感舞姿,嘻嘻。”
望着她狡狯的笑容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忽然醒悟过来:这个小浪蹄子分明是在报复啊,她肯定还在为方才被我猜出花名而耿耿于怀!相通此中情由后,我不由得娇媚一笑,冲着吕云生与何斌问道:“那么,二位领导,你们赞同颖姐的答案不?”
二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作出思考之状,可恰在此时,我无意中发现吕云生总是有意无意的朝徐中军瞄着,眉梢眼角都是求助之意,于是,我趁着徐中军正要给出暗示的时候,右手猛地一用力,手心里的肉棒便好像突然被锁喉的人一般,龟头瞬间突起,整根肉茎都涨成了紫红色,徐中军突遭如此重击,疼得“啊”一声大叫,然后双手快速捂住龟头,满脸苦楚的望向我,急道:“干嘛,之贻,不知道这儿有多脆弱么,哎……哎呦!”
我稍稍放松了手劲儿,半软的阴茎马上垂到一边,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极了被老师教训后的学生。
我用调皮的用指尖拨弄着龟头,抿嘴笑道:“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胳膊肘往外拐呢!再有异常举动,可就不是‘卡脖子’这么简单啦。”
徐中军只得朝吕云生讪讪一笑,无奈的低下了头。
紧接着何斌又向徐露看去,我见状赶忙重重的咳嗽了两下,嗔怪道:“领导呀,咱们这是‘君子赌局’,您要是依靠场外因素,即便赢了,妹子我也不服哦!再说了,露姐和我是一伙儿的,刚在厕所里她还答应替我写报告呢,对吧,露姐?”说着我冲她坏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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