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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天已大亮,她已经走了,我想着我这个梦,心里黯然不欢。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匆忙地洗漱完毕,飞快地背上书包就去上学了。
这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空气中浮动的不安让我捕捉到了……下了早自习,我似乎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偷偷地看着我,窃窃地在讨论着什麽。只有几个跑过来打招呼,他们都是和我从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小的时候是玩伴,他们也没有说实话,只言片语,说得含含糊糊,不甚明了。
第一堂课成了批斗大会,班主任一上讲台就叫我站起来,我就站了起来,他厉声问我:「昨天去哪里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麽大的火,不过我从来跟老师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并不是我天生仇视老师,我没有这种恶劣的性格,我只是跟他们没什麽说的,见面也只是礼貌性的问候,不像有的人跟在老师身边屁颠屁颠地讨好他们。
班主任尖嘴猴腮的样子真像一只猴子,这不是我一人这样觉得,还有人说他以前就是偷鸡摸狗的干活,穿件衣服脏兮兮的,蓬乱的头发挂满蝨子的蛋,像冬天下了的雪粒,在他头上没有化去,我记不得是谁说的了,虽然我觉得现实生活里不会这麽夸张,但是确确实实让我一直很讨厌他,而他现在就站在那里,气鼓鼓地腮膀都红了,细小的眼睛里射出吓人的光来。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麽,我告诉他:「我回家了。」
下面一片譁然,我不知道他们怎麽都这麽大反应,有几个人声音特别大,我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尤其兴奋,就是初二的那个女孩,他哥哥叫张章,在我们那里没有翘舌音,我们常常看见小孩把衣服弄脏了都会跑到妈妈跟前叫「脏脏」,就是那个音,今天我看他特别激动特别不顺眼。
班主任再次发话了,音调并没有降下来:「你好意思说你回家了,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下面鸦雀无声,我知道有的人被这嗓门震怕了,有的人在等着看好戏……
我一脸茫然等着他继续发飙,他叫起来:「同学们,我看他是记不得了,给他说说,我昨天说了什麽?」
一片整齐的声音像约好的一样,又像是庄严的宣誓:「修路!」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昨天在课堂上,一整天我都在想着我的女人,想着和我的女人干那事,什麽也记不得。
这整齐的应和声鼓舞了班主任,他脖子伸得老长,青筋凸起,像极了一直准备战斗的公鸡,他吼着:「听见了吧!全班人都知道下午要修路,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唾沫星子飞溅出来,射在前排同学的脸上,好几个被射到的同学伸手把它抹去,我想起我把精液射到我女人的肚皮上,如此相似,嘴角禁不住浮起一丝微笑,他可能误会了这该死的来得不是时候的微笑,愤怒骤然升级,他的整个脸都变形了:「满不在乎?满不在乎是不是?!」
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停了停,想了想继续吼叫:「你不要以为你是第一名,就可以搞特殊,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搬水泥砂浆,背石头,你就那麽娇嫩,你就是大爷?」
我同桌的瘦小的女孩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地提醒我:「认错,快认错!」
我的身子被她扯得歪了一下,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里满是恐惧,满是哀悯,满是哀求。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无明烈火,让我怒从胆边生,我不再是唯唯诺诺任人屠宰的笨猪,我义正词严的回答了他:「我不是来修路的!我是来读书的!我不是被强迫的义工!」
我的声音没他的大,但是清晰得足以让在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大约有那麽一两秒,教室里静得可怕,班主任的脸刷地红了,继而暴跳如雷:「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这活脱脱就是个强盗!就是个山大王!他停顿了一下,稳住了情绪,嘶哑着嗓子叫起来:「今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们投票!同意这个害群之马呆在这班里的,举手!」
我根本就不想预料这结果,我看到有的人才举到一半又放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个人的手举了起来,跟着像雨後的春笋那样举了起来,班主任气呼呼地点数:「一、二、三、……、三十。」
我不知道怎麽会是这个数,全班六十个人,剩下的就不用数了,这是个一年级的数学题,除开我等於二十九,还有请假没来的、迟到旷课的和弃权的。他也大声宣布了他的演算法,只是没告诉同学们是假设全到全齐的情况下,他气红了眼:「剩下二十九,还有我没投呢!刚好一半,算你运气好!」
他还是气呼呼的,不过就像只断了翅膀猫头鹰,在讲桌上踱来踱去,一挥手做出了决定:「大家自习!我去向校长反应情况,回来告诉你们结果。」
说完就走了,教室里炸开了锅,「脏脏」把他讨厌的臭猪头头伸过来,阴险地大声说:「我看到你了,你玩女人去了!你昨天下午和新学校的校花走在大街上。」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还在怪声怪气地说:「干了没有啊?滋味如何?」
我一把把他的头发抓住,扯过来按在桌子上,抡起拳头想砸死他,几个一起从村里出来的老乡抱着我不让我打他,我用力太重了,他的嘴角流出血来,他一边揩着血沫子一边说:「我有你好看的,你等着!」
一个老乡在耳边说:「别惹他,他爹是教育辅导站的站长,校长都听他爹的。」
我怒气未消,气不打一处来:「我日她妈,他就是我小舅子,他爹来我一样打死他!」我从来没打过人,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动粗。
班主任终於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去见了校长呢,还是只是去上了一个厕所,「脏脏」迫不及待地冲到他面前告我的状,像只狗那样,班主任很认真地听取了他的「证词」,也不用旁证,迫不及待走上讲台宣布:「校长说了,这事由我一人做主,数罪并罚,打架旷工,立即开除!」
我愣住了,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去哪里,班主任对着我一挥手,像毛泽东指点江山那样的气势,吼叫着:「滚!」
这一声巨雷,多年後还在我的耳边回荡。我知道我必须勇敢,我必须被逐出校园,我背上书包,抬起头走出了教室,两条腿想被灌了铅,如此的沉重,好不容易出了校门,下课的铃声骤然响起。一个小人,一个强盗,一次约会,一次修路,就把我给放逐了,我像只被主人逐出家门的狗,疲惫走在大街上。
我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学前班到现在,还没有老师对我这样吼叫,他们只会鼓励我赞扬我。我突然很想我以前的老师,虽然我没有在他们那里学到过有用的或者没用的东西,我成绩好来自於我的努力,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对学习有着疯狂的迷恋,就像此刻我迷恋我的女人一样。方圆十里,我是大家交口称赞的好孩子,家长把我作为教育自己孩子的榜样,老师把我作为督促同学的教材,而今天,我竟被如此荒唐地驱逐了。
这个凄惨的消息是不能被妈妈知道的,我想起我小时候调皮她都会哭,这个消息绝对会让她嚎啕大哭。爸爸也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他是我真正的老师,一个破落地主的儿子,有着高过村里任何人的文化水准和脾气,结实的肌肉,笃定的凶狠的眼神,他就是个神一样的存在,我很怕他又不得不听命於他。我只是听见他常常和妈妈说:「这孩子只是长得像我,脾气一点也不像老子。」
妈妈这时就会说:「你那脾气好?要不是我一时糊涂,你老婆都讨不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软弱或者坚强不够的性格。
我来镇上读书是减免生,这完全是由於我的成绩和学校延续已久的惯例:在招生之前会进行一次考试测评,第一名减免全部学杂费。我以让人望尘莫及的成绩得到了这个资格。而如今我失去了这个机会,我那时还不能理解「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这种放达,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东西,而且无处申诉,无处倾诉。
我想去见敏,我想找到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个班,离放学还要到下午,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等待,我又觉得不愿意见到她,见到她怎麽说呢?说了她还会要我吗?我心里很矛盾。现在回阁楼去干什麽呢?什麽也干不了,又不用读书了。
我想起了英语老师,或许我应该去跟她告个别吧?从我来学校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认识她了,以後的日子她对我也多有照顾。
我转身向学校走去,我已经讨厌那个校门,我沿着校外的墙找到後门,从那里进去就是教师宿舍了,所有的教职工都住这栋二层楼的平房里,包括校长,包括那个教育辅导站站长……
我学校外的墙下大声喊:「王老师,王老师……」
王老师并不老,我看她也就二十出头,是个很漂亮的湘妹子,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味道。那个「脏脏」在上英语课的时候常常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背影把舌头伸出来,像狗吃饱了一样在嘴唇上刷一圈,这让人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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