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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谁是晚自习带头说话的学渣（第2页）

甘少站起来，把纸团捏了捏，又在手里掂了掂，象是个棒球运动员。

“何苦呢。”江傻想，“站起来扔岂不是更没面子。”

“班长！”甘少直接叫江傻左前桌的杜冰，“你可不可以做个证？”

“何必呢。”江傻说出了声。江傻想不通甘少比自己还毛病深沉，扔个纸团要班长来做证。此时甘少离开座位往教室左边走了几步。

“莫非他要退远些扔？”江傻纳闷，“那又何必把班长又拉进来呢。哦！明白了！难道他想拉班长下水，最后责任就由班长担了？未免荒谬了一点啊。”

“我出去解手，不是逃课哦。”甘少到了教室门口。

“靠，甘少，我该来监督一下你是不是在逃课哦。”江傻做了个起身要走的动作。

“甘少，接着。”杜冰扔了团卫生纸过去。

“没问题的，几个苦难兄弟用什么都可以。”江傻没话说了。

“不是吧！难道鹅卵石也可以？”郭母要纠正江傻的话。

“谁说不可以呢？”江傻神情诡异的对着郭母说，“改天给你说怎么用。”

郭母听得一楞一楞的，好象在想象鹅卵石怎么个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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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开始是半个小时读报时间，班主任守了一会好象有什么事情就出去了。大家都知道班主任喜欢杀回马枪，就不敢吭声。直到第一节自习课过了10分钟，还是没有老师来。

“多半一起吃酒去了。”江傻想，但是每次都被栽个带头说话的罪名实在不爽，江傻这次决定不先说话。

教室里还是很寂静。

但是一双双眼睛已经骚动起来。

天黑了下来，屋内看到窗户的玻璃反射的都是屋内的影子，以至于屋外有什么都看不见了。若是班主任现在站在窗户外边都可能看不见，这是初中就积累下来的经验了，江傻没说话，对靠着窗边的郭母递了个眼神，郭母心领神会，推开了窗户。

“还是失败。”江傻摇头暗示。

郭母进一步理解了摇头的深意，仔细调节窗户的角度直到看完整个窗外的走廊，江傻伸出大拇指。

“果然是好兄弟！”

“喀嚓——喀嚓——”教室里没开的窗户在五分钟里开了十之八九。

然后还是寂静。

谁知道班主任有没有藏在远处哪个黑暗的角落里呢。

“嗖——”一个纸团从教室左边一组的大约中间四五排的位置划过一条弧线直到教室讲台左边的垃圾筐空。垃圾框的口子有半米多宽，纸团撞到框沿，弹了出来。

“靠！”二煤炭向江傻发了个眼神过来，暗示：“我起义了哦！”

“筐那么大都投不中，失败啊。”江傻拿着数学书摇头，仿佛有到难题解不出来一样。在草稿纸画啊画，总算画得心烦，揉起一团废草稿纸……

尽管前边的动作已经做得很自然了，江傻坐的位置是右边一组的第五排，扔纸团几乎要在教室里穿个对角，动静未免太大。扔是不扔？二煤炭咬着笔直翻白眼，江傻犹豫了一刹那，纸团就出手了。

“嗯。”大家都注意到那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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