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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的要求,壁挂铃铛演奏的背景音乐,变成了一支“叮叮咚咚”的轻快舞曲。玛丽朝他伸出了手,没有礼服也没有舞池,只有天花板上不断下落的星光。他们踢开椅子,趿着拖鞋,在餐桌边踏起散漫的舞步。
“你们的毕业舞会怎么样?”他一下把她拉近时,甩动的不是裙摆,而是她乱糟糟的头发,“这是当时我最遗憾要错过的部分。”
“波特穿着那套布莱克的丝绒西装,还打了一条有粉色斑点的领带。”他们交换双手相握,面朝对方,小步小步地一进一退。“真的吗?”她笑起来。“亲眼所见,”他扬起一根眉毛,“布莱克的裤子对他来说太长了,裤腿都堆在了鞋子上,他不得不踮起脚,像在针尖上跳舞似的。”
“噢,天呐!”她纵容地看着他,配合地发笑,他们的手臂挽在一起,对视着,在原地慢慢地走圈。“也许布莱克一直记着那份仇。”他说,随着他低下来的声音,音乐变得舒缓悠扬。
显然,尽管死亡和阿兹卡班也不能成为脱罪的借口,但物是人非的现实,的确让这个话题不再像学生时代那样纯粹的有趣。她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搂住她的腰,现在,他们摆出最平常的华尔兹,跟着乐曲,只是漫无目的地摆动身体。
“我根本没去礼堂,”他说,“也没人告诉我,波特穿着些什么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自然流露出宠爱和怜惜,好像那顶纸帽,的确给他加冕了一串长长的头衔,让他也成为了某人的大人似的。“我们可以混进学生中去,”她说,“难道没有什么魔药能变回七年级吗?”
“确实有一种减龄剂,”她在他手上转了个圈,又被一下扯回怀抱里,“但它还没方便到能随意控制年龄。”
“那你就自己想想办法咯?”
她理所当然的口气让他忍不住牵起嘴角,“你的强效欢欣剂还挂在我的清单上呢,玛丽。”“啊,”她抬起头,“它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她注视他的神情,显然是说,他这张常常引人憎恶的脸,比所有的快乐咒和欢欣剂都有用得多。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相互望着,在这片魔法造就的明灭夜空下,头顶就是倾落的繁星。“我不知道你这么想要毕业舞会,”他低声说,“难道你在澳大利亚还没跳个尽兴吗?”
“噢西弗勒斯,”她微笑起来,“你没法想象在一所护理学院凑成一对舞伴有多困难,大多时候,我只是跟苏西跳了一晚上,交换着男步女步,她是我在实践课上的搭档。不过,那也没什么要紧。”她踮起脚,撩开发帘,亲吻在他耳根,吐出温热的呼吸。
“我只想要你。”她用气音说。
自然,回应这句火热爱语的,是同样热烈的一个吻,奔袭而至,一下捕获她甜美的嘴唇,和她动听的声音。她的身前是他起伏的胸膛,身后是他有力的手臂,她被压着、搂着,越收越紧,往他暖热的身躯贴近。在彼此的口腔里,他们尝到醇香的巧克力,回味则是抹茶,略带苦涩的粗粝。不厌其烦地品尝,舌头纠缠不休地搅在一起,发出叫人脸红的水泽声。尽管玛丽一向敢于主动出击,但这回,似乎有点太过了——当她的舌头细致地舔过他的侧颈,含住滚动的喉结用力吮吸,像是闪电划过脑海,一瞬间,一片发亮的空白。
在如此贴近的身体之间,连空气都显得多余,任何掩饰也无从谈起。玛丽抬起头,看见他紧绷的下颌和躲闪的眼睛,还有苍白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潮。“我…”他似乎想要辩解,但一下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握在肩上的手滑到了腰际。在她隔着毛衣的布料揉来捏去的时候,他的吐气声明显地加重了。
然而,她没有一点排斥的表现,甚至都没有惊讶,反倒奇异地笑了。
“西弗勒斯,”她危险地低语,“你是不是从来没自己做过,怎么这么敏感?”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看上去,要不是玛丽还贴在他怀里,他就能原地幻影移形。当然,尽管斯内普过去的青春期里,从没有生理教育这回事。但靠男生盥洗室的低俗笑话、蠢货室友间的窃窃私语和书本上一板一眼的人体结构知识,凭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摄入和青少年的本能,他也几乎了解了两性间某些总要遮遮掩掩,却又像在欲盖弥彰的事。
平心而论,他从不像穆尔塞伯和埃弗里,能从这桩事情上看出有趣之处。甚至,他自认为是厌恶的、排斥的,至少不屑一顾的,那种过度的暴露、腐化和放纵自己的欲望。
但事实证明,全不是那样。
瞧这副青涩的可怜样。玛丽轻轻地笑了,亲了亲他的下巴作为安抚,“那我们还是慢慢来,对吧?”她商量似的说,“当然,如果你想一步到位,我倒是也不介意。”
斯内普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上楼去,亲爱的。”她不容分说地挽起他的手。
(拉灯)
西弗勒斯凑上来,细细吻她的脸颊,玛丽闭着眼睛,慵懒地舒展身体。“你要说什么?”她睁开了眼,用手指磨蹭他的脸。
他的眼神闪烁一下,张开嘴,又很快闭上。“如果你想问我有什么感觉,”她翘起的小指滑过他的鼻梁,“那当然是好极了,你没有感觉到吗?”
“嗯…”他迟疑地应了声,慢慢地说,“你、你咬了我,我以为…但我那时候没法停下。”
他露出一点认错的神色,让她的心尖酸软地满涨起来。他既坚韧,又强大,可有时候,又像被雨淋湿的小猫一样脆弱,惹人爱怜。他总是压抑着,默不作声,只有她知道,当他用尽全力拥抱她的时候,他的骨子里是多么渴望。在极致的亲密以后,他的感受不只是幸福,还有不能自抑的恐慌,所以,他才会将如此细小的举动,都敏感地记在心里。他暗暗质疑着、揣测着,像在试探命运的底线,也许他甚至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玛丽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是因为你太棒了,亲爱的。”她引着他,向下探去,碰到一点细嫩的肌肤,是她的大腿。“你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它现在还在发抖。”她用一种嗔怪的细小声音说,太叫人脸红了。他不由短促、得意地笑,低下头,与她交换了一个饱含甜蜜的事后吻。她的指尖碰上肩膀的咬痕,接着是她的舌头和嘴唇,舔舐、湿润。
“西弗勒斯……”她叹息着说,“你不知道我爱你有多么深,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我总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比前一刻要更多地爱你,你知道吗?我根本控制不了。所以——”
别再忍耐、别再害怕。
她没说完,就被迎面一个热烈的吻打断。这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为人处事,他长于行动,胜过言语太多。他把热情的回应都藏在这个吻中,夺取她的呼吸、侵入她的灵魂。他的决心,像从万丈高空跃入汹涌的波涛,像张开双臂,迎接一场剧烈的雷暴。她像刚从深海里被捞出水面,张着湿漉漉的嘴唇大口呼吸,当他终于把她松开的时候。
“我……”他的喉咙艰难地、长久地鼓动,玛丽宽容地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也爱我,宝贝。”她撩开他细软的头发,被汗水沾湿,贴在前额,“祝你生日快乐。”她虔诚地、祈祷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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