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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帝一进屋子,就见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半辈子的女人。眼前这个一手捂着胸口,凤目之中水光莹然的女子,与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女孩相比,好像少了些锋锐,多了些许成熟圆润。只是那眉宇间的雍容气质,始终未变,一直如同当年。
岁月真是厚待眼前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容貌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或许没有了少女时的亮丽润泽,但是却多出了一份岁月积淀下的成熟韵味。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当年来,更加的迷人了。
永康帝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越,上前一步,直接就把苗素问搂在了怀里。“婉如,我的婉如,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此时,他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苗素问来不及躲闪,就被永康帝搂在了怀里。时隔二十年,再次落入曾经最熟悉的怀抱,苗素问一时间有些恍惚,也有些不适应。她用力的挣扎,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放开我,你放开我啊,秦睿晟,你个混蛋,登徒子,放手。”
苗素问慌了,面对这曾经的爱人,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直接就骂人。
永康帝听见苗素问的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刚刚没见面时的忐忑,初一见面的激动,都在这一笑之中消散了。这才是他的那个爱人,一生气就跟刺猬一样扎人的女人。她的从容优雅,向来只展示给外人,对他,则是各种真性情,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任何的顾忌。
“小刺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啊,一见到我就张牙舞爪的。”永康帝用力搂紧了苗素问,不肯松手。
苗素问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她气急了,干脆张嘴就去咬永康帝的胳膊。这一口带着二十年的怨气,哪里能轻了?再加上此时南宁府的天气也还不算冷,永康帝穿的不多,这一口下去,咬了个结结实实,直接就出血了。
绍远本来是跟在父亲身后,打算进屋帮父亲说好话的,可是在瞧见这个情形时,绍远干脆就退了出去。天,他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母亲闹这样大的脾气呢。在他的印象里,母亲一直是优雅淡然,镇定自若的,还从来没见到母亲这般如同泼妇一样骂人咬人呢。
到了这个时候,绍远总算相信父亲的话了,他那个老爹,真的是拿母亲没辙,所以当年才会让误会深到没法解释的地步了。绍远摇头,看起来这人不可貌相,女人更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老爹,儿子只能祝福你了,这个忙,我真是帮不上。
绍远一边摇头一边离开了这边的院子,回去找媳妇聊天说话了,还是他家小媳妇好,总不至于咬他。绍远挥挥手,示意众人都散开,留个清静的场合,任由苗素问和永康帝两人自己发挥去吧,爱打爱闹的都由着他们,也省得永康帝太丢脸。
众人都是知情识趣的吗,谁有那样的胆子,敢进去看皇帝的笑话啊?于是全都退到了院子外,尉迟达赶紧带着人,给永康帝安排住处去了。
屋子里,苗素问狠狠地咬了永康帝一口,直到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苗素问这才松口。“你干嘛不松开我,干嘛不躲?”苗素问抬头看着永康帝,问道。
“自己的女人咬一口,我还要躲,那还算男人么?就你那点儿小力气,还能有多疼?又死不了人。”永康帝满不在乎的说道。
永康帝很清楚,婉如这是还在意自己,要是她不在意了,断然不会是这个态度的。想清楚这些的永康帝心里美得跟百花开放一样,哪里会在意这点儿疼痛啊?
苗素问挑眉,看着永康帝那个自得其乐的模样,她就满心怒火。“你说的?我力气小,好啊,那我就再咬一次。”说着,苗素问就要去要另外一只胳膊。
不想,还没等苗素问真的去咬永康帝另外一只胳膊呢,红唇就被某人霸道的侵占了。“牙尖嘴利的女人,就该用这个办法,堵住她的嘴。”四唇相贴的那一刻,永康帝喉咙里咕哝出这么一句来。
苗素问用力挣扎,可惜她只是个女人,力气根本就比不过武将出身的永康帝。那一双铁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霸道炽烈的唇舌,更是粗蛮狂野,仿若席卷一切的狂风,又如同焚烧万物的烈火。顷刻之间,理智便被焚烧殆尽,潜藏在心底多少年的爱意,渐渐被勾起。
良久,永康帝才放开了苗素问,看着眼前被自己吻的眼神迷离、面色酡红的女人,永康帝心里有些小得意。不管是多大岁数的男人,能够让心爱的女人意乱神迷,都是一件非常让人得意自豪的事情。
“婉如,原谅我好么?别再恨我,也别再离开我了。这么多年来,我真的很想你,我发了疯的四处在找你。当年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罚怎么都好,我只求你,别再离开,行么?”永康帝搂着苗素问,动情呢喃道。
苗素问被永康帝这么搂着,好半天才恢复了神智,她伸手捶了永康帝的肩膀一下,“我恨你,恨死你了。”有爱才有恨,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永康帝又如何不清楚这些?他紧紧搂着苗素问,不肯再放手。“恨吧,就算是恨我也好,总比把我当成陌生人的好。婉如,不管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婉如,我们都四十来岁了,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四十岁?我不想,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了。婉如,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每一天都过得如同行尸走肉,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了,好么?”永康帝看着苗素问,眼中是无尽的情意。
苗素问想要控制眼中的泪意,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只能任泪水肆意流淌。二十年的误会,二十年的分离,二十年的孤独,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错失了二十年。
爱过了,恨过了,原本以为一切都看淡了。可此时此刻,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眼前,当所有的误会全部解除,她才明白,不管是爱还是恨,她都从来没有忘记过眼前的男人。他依旧是她心中的挚爱,她生命中唯一爱过的男人。
苗素问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一个劲儿的流泪,把这二十年积攒的委屈心酸,通通的哭出来。
永康帝见到苗素问如此,更加的心疼,但是他也明白,苗素问这是憋得狠了,不让她哭个够怕是会落下毛病。于是,永康帝也不劝,只是一手轻轻拍着苗素问的后背,一手拿了帕子,给苗素问擦眼泪。
“哭吧,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是我对不住你,让你一个人带着儿子过了二十年,这些年,你肯定是受了好多的委屈。哭吧,哭够了,咱们以后就全都是好日子了。”永康帝轻声说着。
苗素问哭了好久,一直到嗓子都哭哑了,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这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她趴在永康帝的怀里,就像是一只四处漂泊的小船,回到了自己的港湾,那样安心的感觉,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
屋子里,永康帝依旧低声细语的哄着苗素问,而此时,宅子里的人,可是全都忙活了起来。外面的冯氏也早就下了马车,跟顾承勇父子见了面,并且由顾承勇领着,来到了娇颜的屋子。
娇颜正在听绍远说永康帝和苗素问的事情呢,此时却见到父亲母亲一同进屋,当时娇颜便惊讶的喊了出来,“娘,你怎么会来的?”刚刚没听说母亲也来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绍远也有些惊讶,刚刚他出去迎接,就见到马上的父亲,根本没留意到后面的马车,接着就领着父亲去母亲的院子了。还真是没想到,原来跟随父皇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岳母。“娘,我刚刚没看见您,你看这事儿闹的。”绍远有些尴尬。
冯氏笑着摇头,“这还有什么,陛下当时那么着急的样子,你哪里还能留意到别的?”冯氏已经知道,苗素问在这边的事情,永康帝那样的表现,也在情理之中。
冯氏一边说着,几步就来到了闺女的床边,“不是早就满月了么?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啊?是不是身子还没恢复好?你说你这丫头让人说点儿啥好,非得要来,结果呢?差点儿把命搭上了吧?”冯氏心里疼闺女,可这嘴上,还是忍不住要念叨几句的。
“娘,我已经养的很好了,是师父和袁姑姑说,现在流行坐双月子。我当时元气损伤较大,不如也坐双月子,好好养着,就这样,到现在还没出月子呢。”娇颜赶紧跟母亲解释。
冯氏扯着娇颜的手,仔细打量,果然见闺女的气色很好,人也胖了一圈,看起来养的的确不错,这才放心了。“这就对了,你生孩子这么危险,就该是好好养着,月子坐好了,以后才不会落下毛病。”
“怎么没看见孩子呢?”冯氏瞅了瞅,没见到两个外孙,便问道。
“他俩刚刚吃了奶,又尿了,这会儿困了,奶娘带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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