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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衍眼底的失望一扫而过，唇边的笑却是维持着，“已经很晚了，早点睡觉。”

慕晚棠听出了他不高兴的情绪，直到结束通话，才松懈下来，完完全全地瘫在床上。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尤其是涉及到承诺。

……

晚上拍戏，慕晚棠又碰到了江澜溪。

这是视频事件过后的第一次碰面，网上的热度早就散去，但还是有议论声出现。

江澜溪状若寻常，对慕晚棠的嫌弃全都表现在脸上。

慕晚棠当是没看到，女孩子间互相诉苦的方式同她说话，“你哥怕不是脑子有问题，上赶着追一个有夫之妇。”

江澜溪冷淡道：“我跟他不熟。”

慕晚棠偏头注视着她清冷白皙的侧脸，扬眉一笑，“熟不熟的，不是你嘴上否认一两句就可以的。”

江澜溪不置可否，手心里是水杯中散发出来的温热，暖暖的，“听说程家那位在纠缠北衍。”

慕晚棠不止一次收到或看到程菁菁和楚北衍的照片，楚北衍没主动提，她没主动问。

她本着虚心请教的态度询问，“你觉得楚北衍是那种被人追一追，就会跟她这样那样的人吗？”

江澜溪眉眼间透出一丝烦躁，“你问我这种问题有意思？你跟他怎么开始的，你不清楚？”

慕晚棠扬眉，语气骄傲，“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和他是他先对我动心，先喜欢我的！”

江澜溪，“……”

慕晚棠一脸无辜，“我不是在跟你炫耀什么，陈述事实。”

江澜溪对她无语，这是什么绿茶发言，她木着脸，“没什么好得意的，我跟他都认识十几年了，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

慕晚棠啧了声，“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往事随风啊！”

江澜溪，“……”

慕晚棠看她一脸无语的表情，又跟她东拉西扯，她觉得跟江澜溪说话，看她无言以对的模样还是挺有意思的。

好一会儿后，江澜溪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晚棠含笑看她，“我能说什么？”

江澜溪别开视线，“视频是真的！”

慕晚棠，“……”

江澜溪语气很冷，又透着嘲弄，“你不就想知道这个吗？假惺惺地帮我发声，你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我根本不会。”

慕晚棠没想问这个，毕竟涉及到她的隐私。

事实上她已经想到江奕不会无缘无故散播这样的视频，十之八九是真的。

慕晚棠沉默半晌，才说：“我不需要你感激，我只是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再说，我又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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