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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对他来说很简单，但是要用真心来笑，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的幽默细胞倒是蛮多的，很佩服。你很有意思，能一本正经的说出很可爱的话来。不过，你看起来太冷漠，有时候人不需要把自己藏的太紧。你可以不用带着一个冰冷的面具生活，开心就开心，不开心就不开心。”

他有没有说错不清楚，倒是清梦淡淡的表情总是会出现这倒是真的。

清梦的唇角轻扬，“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你想想，当一个人的心里很平静的时候怎么可能会露出很疯狂的笑容，或者是很激动的哭泣？”

她现在的心情平静吗？刚刚在隐忍，现在已经将所有的不满隐忍的消失了，剩下来的还真的是平静。

“你是说习惯了不怎么笑，还是说已经习惯了平静？”

陈锡文顺着清梦的目光看去，路灯下，一对对情侣正甜蜜的相拥在夜色里，幸福吗？那实在的笑容应该就是幸福的标志，他不懂，她要看的到底是什么。

“习惯了平静。”丢下几个字，她依然将眼神停留在外面。仿佛在透过那些人群看什么一样，最后她说，“走吧，我已经吃饱喝足了。”

餐厅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时间过的真快，只是她等的人来的太慢。

楼下，清梦站在陈锡文车子的身边，“谢谢你的款待，每次都是你请我，下次让我请你好了。”

当然，清梦想，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她可以请他，只是以她现在的状况来看，她一般是不会出门的，请客吃饭也绝对不会主动。特别是她所说的下次，是她一个人出来的时候。

“好啊！”陈锡文也不客气，他一直都很想找到清梦，偏偏清梦却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住所和电话，要找她其实很简单。“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他的笑容很温和也很有礼貌，温文尔雅的男人看起来像君子。陈锡文也确实不坏，如果是坏人他早在酒吧的时候就对她图谋不轨，而不是劝她回家了。

“不用了，我等他来接我。”他说过来接她的，算算时间，应该快要到了。

环视一下四周，还没有他车子的影子，也许她可以站在这边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其实也不错。“你走吧，拜拜！”

向陈锡文挥挥手，示意他不用管她。陈锡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吧，你一个人我相信也没什么问题。”

终于，他明白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居然敢一个人到酒吧喝酒，不怕男人搭讪，不怕酒精将自己灌醉，她完全有能力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好。

陈锡文开车离开，清梦双臂环胸，有点冷了，夜总是这么的清冷。一阵车子的呼啸声，然后是急刹车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当然也抱车子。

清梦扫了一眼车子，以这种速度应该很快就到了，他居然还会迟。

有人从车上气汹汹的下来，目露凶光，看到清梦，在扫射一下清梦的周围，眼睛里的怒气少了好几分。

“你一个人？”清梦一个人跑到餐厅来吃饭？她的习惯是自己煮，特别是开始为他学煮菜以来，她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煮菜练习的机会，这才是清梦。

清梦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思成，“他已经走了。”

很老实的答案往往会让一个人抓狂，她不过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抓狂的样子到底有多恐怖。突然想吵架，和杨思成好好的吵上一架。

“走了？”思成咬牙切齿的说，“你的意思是刚刚你不是一个人，而是和别人一起在酒楼里吃夜宵了？”

如果没有猜错，肯定是那个男人。他走过去握住清梦的手臂，紧紧的拽着，眼睛里的火光说明他在生气，而他在气什么？

“你太用力我也会觉得痛。”她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别以为她可以轻松的杀一个人就能说明她没有痛觉。

抬头，他愤怒的双眸看起来更像是受伤的小兽。受伤？清梦眯着眼睛打量着思成，“你在气什么？给我一个生气的理由？”

清梦的平静和淡漠让思成再次看到以前的清梦，清梦一直都是这样，直到她来到上海找他，她的情绪才慢慢的开始变化，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喜怒哀乐。

而不是平静，甚至常常挂着一副美丽的笑容。是的，他又从她的嘴角看到笑容了，很平静的笑容。

“我为什么不生气，你大半夜的出来和别的男人幽会，还正大光明的跟我说他陪你吃完饭就走了！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他是妒夫，没办法，谁叫他自己有前科，对自己的女朋友的不信任也开始多了。如果他没有害怕，他是不会去计较的，不知不觉间，他好像越来越珍惜这份感情。

清梦笑了，纤细的手将他的手拿开，“上车吧，我困了，想要睡觉。”

她确实困了，但也不愿意在酒楼的门口和思成一直探讨他们的夜生活有多么的不正常。绕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处，开门，上车，靠在椅背上面闭目休息。

“霍清梦，难道你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思成一上车就对清梦咆哮，特别是她睡觉的样子很酣甜，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感觉让他特别的郁闷。她怎么可以这么容易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少这阵子她没有。

“你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现在才出来找我？”清梦缓缓张开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思成，就这么一眼就好像已经抓住了思成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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