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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莞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最可行，点了点头。

“孙瑶不重要，想让她无法行动简单的很，但是孙康宁身上的纹身，有查一下的必要，”厉霖川目光柔和，和顾晚莞解释了原委后，说到了最重要的部分，“但是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不许胡来，知道了吗？”

她大概没想到

顾晚莞知道厉霖川最想强调的就是这个，讪笑了一下，认认真真的答应了下来：“你放心，我不会自作主张的，你都告诉我了。”

“放到以前也就罢了，”厉霖川叹了口气，眼神略有些无奈，“但是现在不行，有些人说一套做一套，不提前强调好，我会担心。”

“好了好了，”顾晚莞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胡来的，你放心！”

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小家伙能保证安全，就更没有什么能让她不按计划出牌的事，厉霖川看顾晚莞不是随口答应，知道她听进去了，稍稍放心了些。

厉斯年的动作很快，当天晚上，小家伙就被接到了他自己的别墅。承轩和顾晚莞打了一会儿视频电话，知道爹爹和妈咪明天有事情要忙，乖巧的挂断了电话。

顾晚莞这下更没了后顾之忧，把剩余的工作处理完，悠哉悠哉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和厉霖川分别上了不同的车。

孙瑶是个谨慎的人，大概率也会盯着厉霖川，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所以听到厉霖川进了公司大楼，就放下了心，殊不知那辆车在熄火之后，另一辆车就亮了起来，从后门低调的驶出来，绕小道追上了顾晚莞。

顾晚莞从后视镜看到车牌，轻快的笑了笑，把车停进了停车场。

接送孩子们的校车还有二十几分钟才能到，顾晚莞关上车门，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两杯奶茶，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她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奶茶都买了两杯，像极了在外面等着自己的孩子放学回来的家长。

厉霖川挑了挑唇角，短暂的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到了鬼鬼祟祟靠近车子的人身上。

校车的时间向来准确，所以留下来动手的时间并不多，厉霖川的人已经等在了周围，这人刚蹭到车旁和打开车门，吴超就在他的示意下冲了出去，把人按倒在了车里。

厉霖川耳朵一动，听见了一声微弱的惊呼。

他早知道孙瑶会在附近，根本不意外，对着另外一边的人抬了抬下巴，在不远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孙瑶。

孙瑶做梦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自己会被抓一个正着，被厉霖川的人按着的时候还懵着，一脸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这么轻易吗？”

顾晚莞接到厉霖川的消息，走了出来。

“本来就是没什么难度的事，”厉霖川从她手上自然的拿了一杯奶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好甜。”

“这个无糖，”顾晚莞把另一杯换给了他，弯了弯眼睛，“特意给你点的。”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周围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剩下孙瑶被贴上了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我还以为她会更谨慎一点，”顾晚莞目光扫到了孙瑶身上。

“算是谨慎，自己都跟过来了，”厉霖川搭过了她的话，“毕竟，她大概没想到，顾雷会出卖她。”

何必打哑谜呢

这句话含量太重，孙瑶先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半晌之后突然意识到厉霖川在说什么，呜咽着闷哼了一声。

“她想做什么？”顾晚莞问。

“破坏刹车，”厉霖川淡淡的回答，“吴超是在动手之后阻止的，证据确凿，她跑不了。”

孙瑶拼命摇了摇头。

这周围是厉霖川提前清了场的，不会有什么人过来，他轻描淡写的掀了一下眼皮，吴超立刻会意，撕开了孙瑶嘴上的胶带。

“你们是谁？……”孙瑶明知故问，眼神飘忽。

“你不知道我是谁？”顾晚莞笑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找人去破坏我的刹车？”

孙瑶还不肯相信是顾雷出卖了自己，坚持演了起来：“刹车？什么刹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恰好路过，看到你们……所以没忍住叫了出来……”

“你可以不承认，顾雷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厉霖川显然没有听她继续胡扯的意思，直奔主题，“孙瑶，杀人未遂是什么程度的犯罪，你心里有数。”

“顾雷会说什么呢？……”孙瑶不尴不尬的笑了两声，目光从顾晚莞身上时不时的划过，似乎是企图从顾晚莞的微表情上判断出这件事的真假。

“你行动的原因，时间，地点，”顾晚莞也不迟疑，直接告诉了她，“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孙康宁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跑来报复我？”

她语气淡漠的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对回答并没有多感兴趣，孙瑶却在她提到孙康宁的时候，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你不要胡说，”她咬着牙，勉强维持着理智，“什么叫我的选择？我选择什么了？”

“事到如今，何必还打哑谜呢，”顾晚莞笑了笑，悠然自得的抿了一口甜甜的奶茶，态度像是在咖啡店聊天一样随意，“那天晚上，是你亲自把孙康宁从厉雄的家里接出来的，就算你在京城没有什么人脉，至少还有不俗的财力，想要保住弟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你没有，这不是你亲手断送了他，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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