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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莞静静的拿着手机，等顾志国慢慢平息下来，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白映秋做的那些事情，您知情吗？”
“你是指盈盈的事情吗？”顾志国那边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件事”
顾晚菀轻轻笑了一声。
“您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她仰起头，后脑放置在沙发靠背上，轻轻闭了闭眼，“我小的时候觉得，爷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会出面帮我拦下一些打骂和侮辱，也会偶尔给我带回来一些小零食，我从没感受过什么关怀，那个时候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家人。”
她声音柔和，怀念起过去的时候，嘴角轻轻挂起来笑意：“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所有人对你好，都是因为关爱，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愧疚。”
顾南山那边瞬间没了声音。
“不好意思，我说太多了，”顾晚莞坐直了身体，重新问了一遍，“爷爷，小琛当时被扣上一个害顾盈流产的名头送走，这件事，您知情吗？”
爱莫能助
只要顾志国说他不知情，顾晚莞就会去见他，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愿意再相信他一次，可惜顾志国说不出口，沉默的闭上了嘴。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不必要再见面了。”顾晚莞淡淡的说，“您想要说的事，我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很抱歉，我爱莫能助。”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样一个不算愉快的电话对顾晚莞的影响不算太深，她自我调节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元气，约了方灵和庆雯出门逛街，三个人消遣了一天，买了些新衣服回来，放回了衣柜。
明天周一，就是顾晚莞第一天去上班的日子，为此她特意准备了几套上班穿的衣服，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妥当，直接奔去了公司。
之前虽然来过这里很多次，但要么是被前台拦着没进去，要么是直接使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一路通向顶楼，这还是头一次在hr的带领下参观厉霖川的公司，不由边走边看，时不时询问一两句，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新人第一次来公司，大多都是兴奋又高兴的，hr不疑有他，带着她一路去了该去的地方。
“综合事业部？”顾晚莞抬眼看了眼门牌，有些好奇，“这是我未来要工作的部门吗？”
“没错，”hr笑着给她介绍，“你的主要工作职责，就是负责翻译相关资料，其中包括我们的运营人员拿回来的各项合同，产品介绍。”
来之前厉霖川大概给她介绍过一次公司架构，因此顾晚莞对这个不算陌生，点了点头。
综合事业部的人相对较多，主管不在，hr又有别的工作，只能先让顾晚莞在工位上适应环境，脚步匆匆离开了这里。
顾晚莞眨了眨眼，按照安排，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进门的第一个瞬间开始，顾晚莞就觉得气氛有一些尴尬，大家看上去好像都在忙碌，但每个人路过她旁边的时候，都会多看她几眼，好像她是个什么稀罕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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