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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讷立在原地,一时没有动脚。
容晚初有些诧异,对上她忧怀的视线,不由得笑了笑,心中微暖,道:“你们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哪里就这样容易病了的。不必多想。”
阿讷道:“外头天寒地冻的,您也不要吹久了风。”
凤池宫此刻的窗子还是明瓦的,并没有后来换上的琉璃窗,外面天色都昏昏的,屋里就更是晦暗。
阿讷就顿了顿脚,道:“不如您见一见秦昭仪?能陪您解一解闷也是好的。”
容晚初失笑。
上辈子里她同秦碧华,也算得上是宿怨了。
后来的阿讷,更是绝不会说出“您见一见秦氏”的话来——就是方圆一百步里见着了秦氏的影子,都恨不得啐上两口。
容晚初看着侍女亮晶晶的眸子,想到她上辈子猝不及防的死,不由得纵容地道:“也好。”
秦氏在外头等了许久,才看见阿讷再度出了门。
她面色阴得要滴下水来。
尤嬷嬷抚了抚她的衣袖,迎了上去,道:“有劳姑娘了!不知贵妃娘娘可有闲暇接见么?”
阿讷就和和气气地笑了笑,道:“娘娘此刻正在宫中等候,昭仪娘娘随奴婢来吧。”
秦氏敛了神色,搭着尤嬷嬷的手进了门。
厅中还没有人,秦氏落了座,就有小宫人送上了暖腾腾的茶汤,又寂寂无声地退了下去。
秦氏端起桌上的茶碗,随手撇了撇盏盖,挑起唇,讥诮地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尤嬷嬷,压低了声音道:“嬷嬷你瞧,咱们这位贵妃娘娘,派头可比陛下大多了。不知道我等冷了这一碗茶,能不能等到她出这个门?”
尤嬷嬷默然。
她悄声道:“娘娘慎言。”
秦氏冷笑着将那碗茶重新放回了桌上。
她没有收敛力气,寂静的厅堂中,瓷器与乌木相击的声响清脆而突兀。
厅后忽然有人开口,声音温和:“可是我宫中的茶水寡淡,不合昭仪妹妹的胃口?”
秦氏不意人来得这样快,不由得有些惊愕地抬头看过去。
穿堂的照壁后头,少女身影姗姗地转了出来。
厅中帘帷落得密实,温度比外面的飞雪天高出不少,容晚初走过来的时候没有急着落座,先由身后的宫人服侍着解了肩上的大氅,才微微笑着看向秦氏,道:“本宫来迟,教昭仪妹妹久等了。”
除开午夜间在九宸宫的惊鸿一瞥,秦氏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容晚初。
说来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容晚初平素鲜少出门交际,而秦氏自己出身简薄,不足以时常出入贵女的交游圈子,她们同在京中许多年,她竟一回都没有见过这位久负盛名的容氏娘子。
她见过与容晚初并称双姝的霍皎,霍皎姿容冷艳,气质疏离,宛如不可攀折的霜雪之华,那样的颜色,也曾经让她许多次在心中揣摩过,这位缘悭一面的容氏女又该是怎样的姿仪。
秦氏一直知道自己并不是个美人。
但或许是霍皎气质太过清冷,即使是站在霍皎的面前,秦氏也并不曾有过“被比下去了”的念头——她是小家里养出的碧玉娇娥,天上的月亮如何冷丽,又同她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此刻,她望着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似乎不经意地望过来,言笑晏晏,拂袖低眉的容晚初,陡然从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她是太史司历的女儿,并不算博学,多少也读过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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