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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着笑着凤栖突然沉默了，良久她才说道，“六皇子不好奇吗？四年前我为何会失踪，四年后为什么成了药罐子。”

“不。”萧慕尘说道，“这是你的隐私，是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将内心的痛苦说出来，那我一定会静静地听你说。”

萧慕尘嘴上说的冷静，内心实则慌得不行，他自己都慢着六儿自己的身份，要是哪天被六儿知道了，怕是要被踹进冷宫去。

只是说不好奇是真的，他不好奇。

他有的只是心疼。

但是这个心疼是属于凤非离的，不是萧慕尘。

他永远记得在死人堆里，那双揪着他的下摆的手，沾满鲜血，那张曾经冠绝群芳的脸，被人画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可是她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就为了活下去。

他知道，为了孩子，为了复仇，才是她想要活下去的动力，所以他也一直知道，支撑她走到现在的就是仇恨。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她便成四年前那副样子，这四年的时间里，他想过去查，但凡他去查一定能够查清楚前因后果，但是最终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有自己私心，想要有一天，六儿能亲口对她说出曾经的事情，只有当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她才真的能从这个仇恨中走出来。

他救了她的那一天开始，就决不允许她的人生只有仇恨。

凤栖听到萧慕尘说的话，似乎并不意外，这样才符合萧慕尘的身份。

“过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更长。”

凤栖说到这未停顿了片刻，“但是我一定会回来，这段时间清儿就拜托你照看一下。”

“好。”

两个人的对话一向如此，可凤栖就是觉得很舒服，总觉得萧慕尘是一个可以让人全心信任的人。

只是凤栖没有想到，就在她准备动身的前一天，蓝方派人十万火急地来了神机阁。

“凤阁主！凤阁主！救命！救救我家夫人！”

蓝方派来的是尚书府的邹管家，看到凤栖的时候，慌慌张张地就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

“夫人吐血了。”邹管家急得声音都在抖。

“好端端地怎么会吐血？我之前给静姨看过，她的病症是绝对不会吐血的。”凤栖也有些急，赶紧对司莲吩咐了一声，“去把东西准备好，我们立刻去尚书府。”

“不知道，这几天都好好地，就是刚才，夫人吃过午饭就突然吐了起来，而且说全身疼痛，整个人都酸软无力，没多久夫人就吐血了，到现在已经连着吐了三次了。少爷一早去了香山寺替夫人祈福，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老爷也被皇上叫进了宫，从早朝到现在也没有回府，我这是太着急了，这才私自来了神机阁，凤阁主，求您救救我们夫人吧。”

“他们都不在府？那蓝婉清呢？”

怎么会这么巧！

蓝书意不早不晚去香山寺祈福。

蓝尚书又被留在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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