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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左瞧右看,走到胡同尾时才决定要吃拉面和卤味。
壮实的中年男摊主站在面摊后利落的甩面,啪啪十来下,粗面团甩成几十根细长条,一旁的女摊主把甩好的面下过,又端了一大碗卤味上桌,笑容可掬的问面条要不要放辣椒。
十一扫了眼摊面上的瓶瓶罐罐,摇摇头,用手抓起碗里的猪肘,边啃边四下张望。
这摊面过去还有两个馄饨摊面就到胡同尽头了,尽头又接着三条弯曲的窄小胡同,呈下坡型,看过去很暗也很安静,两条矮灯杆立在正对面的胡同口,杆顶有三个硕大的比例失调的圆灯,异常滑稽醒目。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夹杂着下流猥琐的粗口话,两人同时转回头,见原来各自谈笑的几桌人此时都一脸恶笑的集体针对一人,那人背对着他们独坐角落里,锁着肩垂着头,套头衫的帽子罩在头上,似乎是故意想隐藏面目。
“绿毛,告诉你大爷,今晚卖了几个屁股了!”左侧位置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粗嘎的叫嚷,“我说,天天被人操,你后面还能用啊?赶紧去整容医院修一修吧!”
“哈,就怕医生为难,这么大的洞怎么修啊,比女娲补天还难办!”另一面色通红的男人尖酸刻薄的附和,有意对着那人发出刺耳的大笑声,“大哥你还别说,同样是卖屁股,人家卖一晚自己屁股的钱可比刘老板卖一个月鸭屁股的钱还多呢,要是咱有那条件,早跟他一起卖去了!”
“你这么一说,老子还真想尝一下那屁股什么味了。”隔壁桌一个粗壮的男人嘿嘿笑,摸着下巴走到那人身后,用力把他扯起来,宽厚的手掌贴在他臀上,狎狞的揉捏。
那人不敢吭声,手脚并用的使劲挣扎,帽子落了,露出一颗毛茸茸的绿毛。男人越揉越粗暴,气息也越来越重,虽然不好男色,但手下软绵的诱惑却难以抗拒,胯下早已鼓胀着想发泄。旁边人开始起哄了,有人叫他当场操一顿,有人建议去角落里解决,还有人招集人马一起上。男人听得血液急奔,迫不得已把绿毛拖向左边的小胡同里。
“操,他也不怕染病!”最开始叫嚷的男人啐道,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薄片,咧嘴笑:“我这儿有套,谁想上?”
“别人用剩的,白送我都不要!”给面男人一脸鄙夷的说完,用酒瓶子猛敲了敲桌子:“来,喝酒喝酒!别理他们,操死最好!”
十一抿唇转过头,视线瞟向小胡同,食不知味的咬着骨头,心头打鼓似的一声强过一声。他对这世间的很多东西还不甚了解,品性也还单纯,但并非像幼儿般天真无邪,刚才那绿毛很年轻,身体有些瘦弱,被男人强行拖走的模样像被灰狼叼住的可怜小兔子,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恐慌。自愿卖是一回事,被人逼迫又是另一回事,说到底,谁愿意故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七……”他轻扯三七衣袖。
三七埋头啜了几根面条,放下筷子,两手按他肩膀:“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浓重夜色掩盖下的黑暗角落里,总是丑态百出:乌七八糟的野猫野狗在追缠着交尾,眼观八方的盗窃犯在准备作案,贫困潦倒的抢劫犯在埋伏,寂寞难耐的嫖客们在谈价钱,酩酊大醉浑身恶臭的酒鬼在呕吐,青春期狂躁的少年在发泄精力……
暴力,被认为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显然,那种属于经济力的暴力一旦用于人体,那么它将不再是助产婆,而是残酷的杀手了。
想不到这小胡同里居然还有这样一处残垣断壁的地方,她被外面一排漂亮的小楼遮掩着,如同一颗外表红润光鲜的水果中那被害虫蛀烂的内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此时,如唱机卡带时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嘶吼声和拍打声从断墙内传出,偶尔一声呻吟也掺着痛苦的成分。
三七无声无息的爬上极适合狙击的破墙头,就着远处昏暗的光线,看见裸着下体的粗壮男人想发了情的公狗般癫着腰,绿毛被他折成九十度压在墙上,同样露着下体,白皙的臀部在灰暗中异常刺目,男人一边在他体内抽动一边吐着淫秽下流的字句,手掌时不时在他臀上、腰背上拍打。
真比禽兽还不如。三七冷然的盯着男人,拿起墙头一颗碎砖头掂了掂,瞅准时机狠甩出去。
啊!男人突然痛叫,捂着流红的屁股惊恐万状的左右张望,虚张声势的低吼:“王八蛋!有种你出来!偷鸡摸狗的算什么东西!”
绿毛趁他松了手,立即直起身拉上裤头。男人怕他逃跑,顾不得提自己裤子,紧捉住他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他的骨骼。
三七欣赏着这肮脏又滑稽的画面,嗤一声,又摸了块鸡蛋大的石头,朝同一目标打出来,毫不意外的又换来男人一声痛嚎及更大声更恶毒的辱骂和诅咒。哈,随便骂,少爷我高兴!
又一块尖锐的石头打过来,男人即使再强壮,此时也疼得禁不住颤抖,心里更是恐慌,他不知道是谁在攻击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过他……隐藏的危险促使他推翻绿毛,提上裤子跌跌撞撞的跑开,一会儿就没,不见人影了。
三七翻上墙头,坐着吁了一口气,甩甩手晃晃腿,漫不经心的问:“你没事吧?”
绿毛颤悠悠的粘起来,整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忍着疼揉了揉屁股,沙哑道:“没事。谢谢。”
三七看他呲牙咧嘴的咝咝抽气,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卖肉,这活等于低贱卑微,虽说笑贫不笑娼,但贫民却有机会在最大限度里欺辱娼妓,生理上或身体上。卖,这个范围太广内容太丰富,并且没有法律保障。
“你跟我一起出去吧。”他跳下墙走到他跟前,平视他有些惨白的脸。
绿毛点点头,重新罩上帽子,小心的挪步。
回到摊面,原来那几桌人都已经散了,十一正支着肘无聊的用筷子在桌上划圈,皱头抱怨了三七一声,又目光炯炯的打量绿毛,笑眯眯问:“你叫什么名字?”
绿毛警惕的挺直了腰,不语。
“回去吧,都五点多钟了,再过会儿叶加就要上楼了。”叶加一般情况下挺好说话,但惹毛了他,准吃不了兜着走。三七可不希望以后被他当成拒绝往来户,赶紧把十一拖起来。
“我还没问他名字呢。”十一振野,死活拽住他,回头喊:“绿头发的,快告诉我啊。”
绿毛勉强笑了笑,把脸转过一边。
三七怒朝十一劈了一记,使劲掰开他的手,猛喘了口粗气便恼火的跑回店里。
叶加此时正跟一男人在吧台前小酌,见十一台风过境似的卷上楼,有些愕然,刚想开口叫,又见三七慢悠悠的进来了,忙问:“三七,你们俩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吃宵夜。”三七坐到他旁边,自动自发的倒了杯苏打水,啜了一口,“问你个事,之前在门口见到的那绿头发的男人,你知道他叫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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