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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后面挂了一个人,但马车夫毫无察觉,他带着塞了棉花的护耳帽,什么声音都分辨不出来,当马匹出现减慢速度的迹象,他咕哝几声,赏了它们两鞭子,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转眼间克雷顿就被拖出去十码。
但拉车的驽马之所以被称为驽马,就是因为它们的速度不够快。
作为退役骑兵,克雷顿曾有不少次被快马拖拽奔跑的经验,因此应付眼下这种状况还算得心应手。
转动的车轮将他卷倒在地,不断地拉近它和克雷顿脸的距离。
然而他一躺到地上,就迅速地将包裹着厚羊毛呢袖管的左臂枕在脑后,免得被地上粗粝的石子儿插进后脑,同时右手趁机把口袋里所有东西掏出来。
解决完这一切,他解开左手袖口,双腿发力踏入泥土固定身体,右手替换左手垫在头下,左手则勐地抽空从袖子里拔出来,整个人与外套大衣分离。
马车带着他的衣服走了,克雷顿躺在地上,白衬衫在黑土地的衬托下无比耀眼。
整条街上的人都在围观他,甚至店里的店员都暂停了生意,脸凑到了玻璃后面看他。
好蓝的天空。
他看着天空想。
“贝略先生!你还好吗?”夏绿蒂小姐和唐娜再次来到他身边,女助理慌张地蹲下来开口:“你需不需要再做一下检”
克雷顿双脚向下一撑,像一只虾那样从地上弹起来,在夏绿蒂面前站得笔直。
“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一切安好,手臂也是这样。”
他不安地理了理衬衫的领口,然后双手叉腰。他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只不过城里没什么人会把白衬衫穿在外面就是了。
夏绿蒂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刚才还觉得手臂的伤势有必要检查,被马车拖走后反而全身痊愈了。
她皱起脸:“您确定吗?”
“当然了,我连枪子都吃过好几次,一个花盆或者车轮还弄不死我,你们放心去玩儿好了,别让放松的时间泡汤了。”克雷顿压低声音强调道,又拉起袖子给她看自己手臂,好让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毫发无损。
他的余光看到玻璃柜橱的倒影中,他背后街上的其他人已经不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心情才稍微有所恢复,但神经却不敢完全放松,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异动。
这么倒霉的日子可不多见,尽管还没过去一半,但已经从上午倒霉到现在了。
如果不是阿西娜已经死了快一周,他大概会以为是对方又为自己施加了一个诅咒。
“好吧,但我们一会儿得再去药膏店看看,让医师给你诊断一下。”夏绿蒂看到中尉脸上不情愿的表情,态度强硬起来:“这是必须的!”
“没错,这是必须的。”唐娜附和道。
“我知道,我知道。”
克雷顿无奈地点头答应道,实际上就算没有变形,他的人类躯体也能应付这种小事,这些遭遇至多也不过能给他身上留下一两片淤青。
不过,她们至少是好心一场。
他抓着自己从衣服里抢救出来的钱包跟在女士们身后频频四顾,时刻准备着买单,还有抵御可能袭击自身的意外。
一直到身处于成排的衣架之间,克雷顿总算恢复了一些自信。
无论如何,成衣店很安全。
这里的摆设大多没有锐角,地面有厚实的地毯,所有剪刀和针线都只放在后室中,
他找了贴墙的椅子坐下,等待夏绿蒂给唐娜挑衣服。
女性的话题让他难以介入,而店员的隐隐笑意也让他不断回顾之前躺在大街上的经历,他索性对着这些人视之不见充耳不闻,就等着一切结束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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