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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边走还边说话。

沈若惊佯笑着迎上去，“清鸢、亲家母，你们来了啊……”

林清鸢甜平淡地叫了一声沈若惊，舒仪冲她点点头，这会两个人到陈家来，沈若惊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压着声音叹气，“先进去再说吧，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

舒仪今天穿的是浅绿色的旗袍，白色细高跟，和平常一样的典雅淑仪，没让沈若惊为难，推着林清鸢往里面走。

进门的时候，林清鸢和陈湘撞上。

陈湘一只手捂着脸往外走，林清鸢叫了一声她，陈湘没理她，心情显而易见地遭。

“湘湘这是怎么了？”林清鸢拉陈湘的手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格外尴尬。

沈若惊打个哈哈，“谁知道她，这脾气就这样，随她去吧！”

说着，把两个人带进去，端茶倒水地忙着。

舒仪，“不用这么客气的，想必我们今天来的原因，你也知道，也就不绕弯弯了，我们也直话直说了……”

“是是是，我也是刚知道的，这也在烦呢……”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模糊在远处。

陈湘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脚步莫名地沉。

她这些年来被陈家养的很好，属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但也能明显感觉出沈若惊对她的疏离，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愚拙，不及陈郁的聪慧，不能让沈若惊有面子。

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沈若惊的态度她看在眼里，也不是傻子。

她坐在路边的石墩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陈湘？”

坐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叫她。

陈湘愕然抬头，黑色沃尔沃在她面前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几乎把她的耳膜震破。

车窗摇下来，驾驶室上的人明显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隽秀的眉头皱了皱，出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一两句说不清楚，陈湘不知何去何从，仰着头可怜巴巴，“能载我一程吗？”

……

“刚送了个客户，烟味还没来得及散，你面前那个置物盒里有空气清新剂。”

陈湘一上车就被残留的烟味熏出了眼泪，沈凛泽平时应酬，这种味道闻惯了，忘了陈湘不喜欢这种味道。

陈湘一边喷，一边眨眼，眼泪汪汪的。

“你要去什么地方？”

陈湘这个人脾气是摆在脸上的，生气地快，散地也快，沈凛泽知道她的脾气，也没多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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