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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北洋政府组织了一次对察哈尔第一师的增援,派出包括滞留在北京的陆军第十师余部拱卫军一部并由巡防营改编的直隶第五混成旅补充旅等共约万余人北上,随即鲁军第三军所属北洋陆军第七师整师前出至天津外围,由兼领第七师师长的王子柱指挥,对京师形成压迫,逼迫政府将援军回调。
相对应,热河方向也有一个旅的部队在长城附近窥视京城,直闹得京师一日三惊,市民外逃者比比皆是,不过热河兵力本就不多,现在只有一个旅并部分守备部队在境内守家,也是危险的很—王子安许给冯伟军的一个师尚未编练完成,暂时没法用。
鲁军在江苏战场高歌猛进,直至打穿全省,前有卫队团以伤亡大部为代价顶住超过自身兵力五六倍敌人围攻,后有三万兵马一天之内拿下南京城的惊人之举,战力之高已经让全*头侧目,大家伙以前知道鲁军能打,可谁也不知道能打到这种程度,故而乍见其第七师北上,不得不以将近两倍兵力优势对其进行防守。
不光对第七师如此,还有鲁军第九师并两个混成旅部队也是同等待遇,现下北洋政府在直隶附近所能猬集的部队尽数用到两军打擂台了,就这他们还嫌有所不足,只是兵力暂时的确无法调配。
但第一师不能不救,察哈尔也丢不得,否则京师给人封住北面跟东边,那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可后方虽有在扩兵,但短时间内不起作用,急切间段祺瑞把窝在东北看戏的张作霖跟吉林督军孟恩远两位想起来了,督促两人出兵热河,攻打冯伟军老巢。
那张作霖老想着一统东三省,坐上梦寐以求的东北王座位,见全国乱成一团糟哪还按捺得住,前期观望局势发现北洋给王子安搞得乱七八糟,自己就算搅风搅雨也不会有人指手画脚,此刻谁还听从段祺瑞吩咐,直接跟黑龙江督军鲍贵卿南北夹击了孟恩远。
孟恩远之前曾被撸夺过吉林督军的职位,不过其人也是果决,立马宣布了**,只是此时非彼时,当初的张作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领兵攻打,现在没了掣肘,还能容得下他继续在东北?
当下孟恩远正靠着吉林第一师并守备部队进行抵抗,可他哪是守边数年打的蒙匪溃不成军的张雨亭对手,这会儿只是苦苦支撑,败亡是早晚的,还别说张作霖此事得了日本人的首肯。
四面皆无法出兵,无奈之下第一师师长蔡成勋在得到冯伟军保证他跟属下的生命财产安全后尽数投降,紧接被冯都统递解出境,由铁路送往北京城,部队则就地收编。
此处北洋军内战以冯部大获全胜告终,其人没有南下的意思,政府也没北上的实力,故而从八月中旬开始双方只在几个要点进行对峙。倒是南面吴佩孚所部又一次的大发神威,发现后路有被断的趋势赶紧回防,在派出部分军队协防第二路军后仍把蔡锷堵在了宜昌境内,随即双方阵战连连,为了后路爆发出巨大能量的北洋军硬生生顶住蔡督军的队伍,此刻正慢慢收拢各部。
而正面缺了战力最为强大的鲁军的马济所部在援军到达后前出一定范围,随即按兵不动—他的侧翼出现了刚把李泽轩所部民军打散的陈光远赣军,再跑就得冒着给人截了后路的危险。
由此湖南一带战线已成犬牙交错之势,双方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从地盘上说吴佩孚跟张敬尧还是率兵向后退却了部分,南军算得上首战告捷。
南军最大的胜利在于福建一方,此处北洋军兵力不足,后援江苏被王子安拿下,其人正在此地整编降军,顾不上其他,而浙江方向兵力较薄弱,未敢有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厚基给人打的节节败退,已是丢了大半个闽省,还好蹲在上海闹分裂的海军眼见驻地要给王子安拿下,听从了政府吩咐南下支援,跟刚分出去的第二舰队打对台去了。
只是随着南军在各条战线上捷报频传,他们内部又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大元帅府里的孙文给陆荣廷彻底边缘化,愤懑之心充满心田的孙元帅指使军舰炮击了督军府,随即乘船北上,打算去往上海—此地虽为王子安占领,但租界林立,而且两人也没什么化不开的仇怨,那匪帅但不可能有出格举动,安全上还是没问题的。
……
孙文北上消息传到王子安耳中时其人已乘车北返,也就错过了与他会晤的机会,不过大炮公可能要在上海呆很长时间,这个暂时不用急。现在的历史发展变得乱七八糟,一众穿越客群聚群力编写的年代大事记已多数不能使用,故而他也就未曾记起此事。
沿途多是新占领区域,他本该下车进行慰问的,可到底还是太忙,已数月未回山东,只能将此事留待日后。江苏暂时处于军管,由王璞为正,聂宪藩为副对其进行治理,至于何时解除,要看时局变化与本地的治安情况了。
民国七年八月九日,离开山东数月的王子安在卫队旅护持下乘火车到达济南站,下车伊始受到在此等候的官员及市民等五万余人的热烈欢迎。
“大帅,让您受惊了。”李玉楷罗建明等人也都在此等待,见其下车都围拢上来问好,示意自个也是很在意靖帅同志的安全问题。
与一行人相互间见了礼问上几句好,有记者上前采访,随便应付几句话,让他们回去也好交差,反正现下山东已经没了一个敢于跟自己打擂台的报纸,紧赶几步又来到事先搭好的台子前,他要跟来此迎接的父老乡亲说上几句话。
这事虽说是事先安排好的,但人员却是自发赶来,王子安想着看看自己在民众里的声望到底如何,观现场效果还算不错,特别是其中大批的学生,要知道这日子都放假了,还能聚拢这些人,足见他的影响力。
把麦克风声音调大些,那些个工作人员胆子还是太小,怕惊扰了靖帅的兴致,随即咳嗽两声,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惊煞了一众混在人群里的各势力探子:“劳累诸位三伏天里不畏酷暑在此等候在下。”
“兄弟何德何能,让如此多的父老乡亲爱戴。”他却也是恬不知耻,说话间奉承起了自个,随即向台下鞠了一躬,台下没有任何声响,只听着他继续说道:“本人前段时间在江苏浦口被李秀山堵截,断了我鲁军的归家之路,幸有将士用命,才保得性命一条,否则今日可能已经到了阎罗殿里领着旧部跟人闹腾了。”
他的话成功让台下响起轻笑,轻轻压下手,声音旋即停止:“至于原因,想必很多人能够猜得到,去年皖东北苏北一带因为土改引起大范围暴动,有暴动即有镇压,为此送命者不知凡几。而这次的事情也让我审视起了自己过去的做法,平均地权一事到底合不合适,应不应该,为此,我想听听在场诸位的意见。”
“应该。”没有犹豫,场中直接响起暴喝,至于内里有多少人事先安排好的,有多少人口是心非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都已平均了这些年,他们也早熄了反攻倒算的念头。
“我也觉得应该,至于原因各位也能从报纸上找到我的稿子,还是那句话,农民问题解决不了,那这社会就是一个火药桶,早晚会炸。”
“所以,对于被围攻一事,我王子安没有任何的后悔,以后,只要是我掌权之地,所有律法皆按照现有山东的来制定。”
“在此,我也向各位表示下感谢,是你们无私的奉献长久以来的支持才能有山东的今天,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去消除社会不公现象让各位的家庭在这乱世之中受到应有的保护也要让我中华民族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
“万胜。”
……
又给做了番长篇大论,讲了番理想,给人画了张大饼以后,王子安随众人离开车站,而为显示亲民,他愣是让众人跟他一起等着民众先期散场,直到个把小时之后一行人才得他首肯,一块儿去往督军署。
浩浩荡荡十几辆小车倒也威风,只也让王子安心下苦恼,这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呢官僚主义就这么浓厚了,日后可咋办啊,得先期想个折,省得到时再手忙脚乱的。
督军署还是那几栋洋楼建筑,日后改建是肯定的,不过到底是对此进行扩建还是另选他处建造尚未想好—手上的地盘越来越大,督军一职明显不再符合其身份,若是还能跟北洋和解一个巡阅使的位子跑不了,和解不了自己也会弄个联军司令类的位子干干,但不管怎么说,机构扩大已成定局。
而且驻地也是个麻烦事儿,继续窝在山东还是去往江苏,这得大家伙一起商量着来了。两地都有各自的优缺点,但不管选哪边,都要兼顾日后的发展方向对本地反对势力形成巨大的优势地位,还要能对热河一带形成节制,防着冯伟军出现听宣不听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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